第01回:石府大婚
聚麀妻 by 潛龍
2024-7-22 21:31
作:潛龍今天是浙江巡撫石閭的長子大婚之喜,壹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圓半裏,俱披紅掛綵,布置得好不熱鬧。
石閭乃出生於官宦之家。
二十歲上,他與其弟石端同中進士,得第三甲第五名,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十年後遷太常寺少卿,再過四年,任浙江巡撫。
石閭今年三十六歲,已官至巡撫壹職,也說得是官運亨通。
他雖然仕途順利,表面呼風喚雨,不可壹世,但實際上,石閭卻有嚴重季常之癖,對其妻子甚為懼怕!話說這個石夫人,姓馬名玿,小名俏兒,她和石閭是中表之親,姨母家的小女兒,長得天生麗質,五官清秀,十足的美人胚子。
石閭十七歲那年,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馬玿。
男才女貌,正是乳燕雙雙,夫妻倆自然百般恩愛,婚後次年秋天,便誕下壹兒子,取名石應秋,兩年後冬至剛過,又生次子石應冬。
石夫人雖然樣貌嬌美,外表軟款溫柔,惟性子異常妒悍,在她眼裏,卻容不得石閭有半點兒造次,便是丈夫在家中多望丫鬟壹眼,亦要遭她挨呲半天。
遑論納妾這等大事情,對石閭而言,更加不用指望了!石閭對著這個既漂亮又醋妒的妻子,真個是小兒放紙炮,心中又愛又怕。
然而,石閭天生壹副潘安容儀,長有壹張風流臉皮,最易招來粉蝶孽冤,在外不免瞞著家中愛妻,暗地裏做出壹些放蕩情!正是不怕妻管嚴,最怕失機緣。
*** *** ***
其長子石應秋,年方十八,能誦詩書屬文,乃是壹名貢生,因厭惡官場黑暗,不再應試,只在家中背書寫字,以求安然寧靜。
新娘子名喚羅玥瑤,父親羅德方職司杭州知州,膝下便只有羅玥瑤壹個獨生女兒,對她愛如掌上之珠。
羅德方能夠與石家結親,自是額手稱慶,不勝欣喜。
亥時將過,婚宴告終,來賓已逐壹散去,新郎石應秋擡著疲憊的腳步,在胞弟石應冬陪同下,緩步向新房走去。
「大哥,今兒可真熱鬧!沒想大嫂子的老爹職至五品知州,外貌竟長得這般年輕。
乍看之下,好比咱爹還要小上好幾歲呢。
「石應冬興致勃勃道。
「爹三十歲那年,已經是三品少卿,這個又有什麽出奇。
「石應秋歪著腦袋,意興索然的說著。
石應冬瞧見兄長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心裏有點不解:「大哥妳怎麽呀,今兒是妳大婚的好日子,應該欣喜雀躍才是,怎地擺出這副嘴臉來!再說,大嫂子長得天仙化人,娶了這般可愛漂亮的妻子,大哥還有什麽不高興?」「我……我怎會不高興,只是忙了壹天,有點累而已。
「「這個也對,由早上忙到深夜,便是銅筋鐵肋也給壓死了!但話說回來,大哥妳要是再累,現在也得提起精神來,今晚是妳和嫂子洞房花燭夜,又豈能糟蹋了良宵。
「石應秋冷澀壹笑:「這個無須妳來教我,時間都不早了,妳回去吧!」石應冬壹拍額頭:「我真糊塗,大哥洞房,我怎會跟著來!」壹笑又道:「我不在此礙手礙腳了,大哥記緊加把勁力兒,讓爹娘早日抱個小孫子!」看著石應冬遠去,石應秋不禁搖頭嘆了壹聲,才朝新房走去。
新房座落在石府西首,是壹楝新建的樓閣,皆因新娘子生於引曆九月,石閭便將新樓名為「菊月臺」,身為老爺的石閭,對這個兒媳莫不臻臻至至,可謂加二殷勤。
菊月臺劃成前後兩棟樓房,前面主樓,是石應秋夫妻的居室,後樓隔著壹個小院落,上層是石應秋的書房,下層是下人丫鬟的居處。
石應秋踏進菊月臺大廳,兩名十六七歲的婢女看見,連忙走上前來打千兒,石應秋擺壹擺手,說道:「不用伺候了,都去睡吧!」二婢聽見,不約而同微微壹笑,同聲道:「是!大少爺請早點休息,奴婢祝大少爺早生貴子,少夫人早日玉燕投懷!」話後掩口壹笑,退了出去。
石應秋聽見,臉呈苦笑,徐步往後面內寢走去,剛推門而入,便聞得壹陣蘭麝之香,充溢噴人。
只見朱簾繡幕微微壹動,走出壹個人來,卻是個年方二八、朱脣榴齒、絕豔無方的小美人,見她走到石應秋跟前,斂衽壹拜:「小蓁兒見過大少爺。
「小蓁兒複姓東門名曉蓁,是羅玥瑤的隨身丫頭,小姐嫁進石家,小蓁兒順理成章作了從嫁,壹起遷到這裏來。
石應秋頷首點頭,瞧著眼前這個小美人,心中在想:「這個小妮子雖然出身寒微,但人兒卻嬌俏得緊,實在不亞於她小姐玥瑤!這樣的壹個美人兒,瞧來我這個風流老爹又豈會放過她,恐怕她亦和玥瑤壹樣,早就給老爹吃得乾乾凈凈了!」正想得入神之際,聽見簾幕後傳來壹張清脆的女聲。
「是應秋麽?」小蓁兒連忙應道:「小姐,是大少爺。
「「妳讓他進來,我有事和他說。
「小蓁兒應了聲是,掀起朱簾,請石應秋進內。
石應秋進得內室,看見羅玥瑤坐在床榻上,新娘遮頭的兜紗早已落下,露出壹張清麗絕俗的嬌顏。
石應秋看著她這張豔絕人寰的姱容,心頭不由嚭嚭地亂跳,見她今天打扮得朱脣粉面,更顯美豔動人,真個是『壹點櫻桃啟絳脣,兩行碎玉噴陽春。
『只見石應秋緩步走到她跟前,雙目不曾離開過羅玥瑤,心中暗暗讚道:「好壹個俏玥瑤,老爹當真艷福不淺!」眼前這個新娘子,畢竟是他父親石閭的女人,正確來說,實是他的二娘。
石應秋在她身前站著,卻不敢坐到她身旁。
今天石應秋娶她為妻,其實只是越俎代庖,是為其父親鋪就壹條暗道,作那『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之計,好讓羅玥瑤能夠名正言順進入石家。
然而,這個大秘密便只有石閭、石應秋、羅玥瑤和小蓁兒四人知道。
羅玥瑤看見石應秋癡呆立掙,壹臉無著無落的模樣,不由揜口輕笑:「妳我往日時常見面,彼此言笑自若,今天怎地如此拘緊?」輕輕壹拍身邊床鋪,說道:「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兒。
「石應秋唯唯坐在她身旁,長嘆壹聲:「玥瑤,我此刻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羅玥瑤搖搖螓首:「妳還叫我玥瑤,打從今天開始,妳我便睡在壹個房間,該改口叫我娘子才是,要是給人聽見,難免會讓人生疑,尤其是在妳母親跟前,千萬要小心在意。
「石應秋澀然壹笑:「都習慣了,壹時改變不過來,打後我會小心。
聚麀妻
「這時,小蓁兒捧來香茗,石應秋伸手接過,啜了壹口,只覺齒頰留香,不禁讚嘆起來。
小蓁兒站在旁邊笑道:「這是君山銀針,是我家小姐從家裏帶來的,也算是嫁奩吧。
「羅玥瑤淺淺壹笑,接著問道:「妳剛才想說什麽,不妨直說好了。
「石應秋躊躇半晌,擡頭看著她:「玥瑤,我的心意,難道妳還不明白麽?」「嗯!」羅玥瑤聽見,垂下頭來:「玥瑤豈會不明,可是我已經是妳父親的人,又怎能接納妳!應秋,妳還是忘了我吧,將妳的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總好過……」「不!」羅玥瑤說話未完,已見石應秋猛地搖頭:「我不是沒試過,自從我知道妳和爹的關係後,確曾想過忘記妳!可是,任我如何努力,始終……始終就是忘不了妳!倘若在我還沒深陷泥淖時,當初妳能早點對我說出實情,或許我現在就不會這樣痛苦!」「對不起,壹切都是玥瑤不好!」羅玥瑤滿含淚光,輕聲道:「都是我錯,是我害苦了妳!但事實既然無法改變,妳若然再這樣下去,就只會更加痛苦!」小蓁兒看見自家小姐含著壹眶眼淚,心中不忍,便道:「對呀,大少爺妳就不要再想小姐了!若不然,給老爺知道妳喜歡小姐,定會生出大事來。
「石應秋看見羅玥瑤壹臉淚眼愁眉,心頭也自壹軟,嘆道:「罷了,罷了!壹會我爹進來見妳淚眼婆娑,那就不好了。
「小蓁兒同聲道:「對呀,小姐!」「我沒有事。
「羅玥瑤擡起頭來,勉強壹笑:「現在時間已不早,相信他今晚不會來見我了!」小蓁兒道:「不會的,老爺左盼右盼,就盼望這壹天,他又怎會不來。
「羅玥瑤聽後,默然良久,徐徐擡起螓首,望向石應秋:「應秋,在名份上,我雖然是妳妻子,但我可不能對不住妳爹,成為妳真正的妻子!可是,為了掩人耳目,妳我又不能各自分開房間,惹人生疑!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明白妳擔心什麽!」石應秋搖頭喟嘆:「咱倆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壹塊,難免會令妳不安!」羅玥瑤輕輕搖頭:「應秋妳不要誤會,玥瑤認識妳也不是壹天兩天的事,早就知道妳是個彬彬君子,從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會以禮自持,我又豈會信不過妳。
「石應秋聽後壹笑:「實在謬獎了,連我自己都信不過自己,妳這樣說,莫不是作耍我!」羅玥瑤輕輕搖頭:「我絕不是這個意思!」接著又道:「我已經想清楚,若要妳日夜陪伴著我,也非長久之計,就只會讓妳更難過!倘若妳不嫌棄,我就將小蓁兒給與妳。
小蓁兒隨著我陪嫁過來,等同是妳的妾媵,縱使給外人知道,也不會說妳半句閑話,不知妳可否願意?」小蓁兒聽見,登時滿臉酡紅,臊得耷拉著頭,不敢再望石應秋壹眼。
石應秋心頭霎時間壹陣難過,羅玥瑤這壹番說話,已經對他說得明明白白,表明是絕對不會接納他。
但見他搖首長嘆壹聲,說道:「這件事容後再說吧!」
*** *** ***
石府東首的「韻景軒」,正是石家主人石閭夫婦的居處,只見四下假山長廊,小橋流水,粉墻黛瓦,建築得異常雅緻美觀。
此刻,韻景軒的寢室內依然燭火通明,石夫人馬玿正坐在妝臺前,對著鏡子卸下壹頭青絲,臉上的脂粉已然盡去,更顯她清麗絕倫,美貌橫生!馬玿當年剛滿十五歲,便已嫁入石家,十六歲誕下石應秋。
今年才三十出頭的馬玿,依然保持青春美貌,十足雙十年華的少婦,當真是駐顏有術。
仰臥榻上的石閭,卻是心事重重,臉上壹副急躁難耐的樣子,心裏正想著菊月臺的美人兒,她的冶豔玉容,語復詳雅,無壹不令他心動,尤其在雲雨之時,那股神儀內瑩的表情,總會教他興動如狂,沈醉其中!床榻前的幃幔被人徐徐掀開,只見馬玿款款的坐到床邊,瞧住石閭微微壹笑,說道:「今天是秋兒大喜日子,見妳滿場進酒作樂,談笑風生,心情想必大好了!」石閭頷首:「我身為父親,當然值得懽喜壹番,難道俏兒妳不高興?」「不要亂說,我怎會不高興。
「邊說邊臥到床上來,側起身子,壹對美眸看住身旁的石閭:「這個媳婦兒長得豐容靚飾,花朵壹般,當初我第壹眼看見她,就喜歡到不得了,只可惜咱們這個秋兒,篤實敦厚,書獃子壹個,真怕他不懂溫柔,冷落了這個好媳婦!」石閭道:「放心吧,難道妳沒聽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這句說話麽?秋兒的性子雖然沈厚寡言,但對人真誠,自然能感召人心。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馬玿口裏說著,玉手已移到石閭胸膛,輕輕地撫摸著:「不知他們兩小現在怎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正是十分得意之時,要是給咱倆添個孫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石閭聽見此話,眉頭微微壹緊,暗忖:「秋兒和玥瑤雖然要好,平素有說有笑,但秋兒熟讀詩書,深懂禮節,他的為人我最清楚,決計不會這樣糊塗。
「馬玿笑問道:「想什麽想得這樣入神,妳是否想著秋兒呢?」石閭握住她的柔荑,點頭笑道:「我就是害怕這個書獃子什麽也不懂,便是找個洞要鉆進去,他都不曉得。
「馬玿輕聲道:「妳這個人呀,說話就是沒半點正經!」接著壹笑:「好了,世上最曉得鉆洞,就只有妳這個色鬼,眼下有個活生生的肉洞兒放在妳身邊,想要鉆麽?」「今晚是妳兒子洞房花燭,可不是妳洞房呀!」「看見秋兒娶妻,難免又想起我和妳洞房的情景。
「馬玿說著,壹只纖纖玉手已落在丈夫的褲襠,握住壹根已微微發硬的龍筋,又道:「妳還記得嗎,當日妳硬生生要張開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顧人家害羞,叫妳不要看,妳不但不聽,還用嘴舔人家那裏,害得我難過死!」石閭壹笑:「妳當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難過,當時妳又怎會對我拱起腰肢,雙腿亂抖,還不住湧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壹片!」「妳還說,如果不是妳這樣對人家,又怎會落得如此丟人!」馬玿解開石閭的褲頭,玉手直伸了進去。
「唔!俏兒……」石閭忍不住呼喚壹聲。
馬玿嫣然笑道:「妳這行家夥怎會長得這麽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攏不全,又粗又長,還這般堅硬!」「妳不是時常說,嫁給我就是壹個福氣,皆因我擁有這根龐然大物麽!」馬紹點了點頭,湊頭到丈夫面頰親了壹口:「俏兒就是喜歡它,每次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
「接著又親了壹親:「我的好夫君,它現在硬得恁般厲害,壹定是很想要俏兒了!」也不待石閭說話,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褲子,壹根巨龍倏地怒跳而出。
只見蚌長近尺,粗壹圍有餘,頭碩稜深,蟠虺筋現,如此粗壯的神物,直看得馬玿滿臉癡迷,美目含光,壹雙玉手上下合撚,仍露出整個龜頭。
馬玿引心包發,吐出丁香在馬眼處舔拭壹番,再橫著巨蚌洗舔良久,才把個龜頭強行納入口中,霎時間已滿滿塞了壹嘴:「唔……」「啊!好俏兒,再加把勁!」石閭登時渾身舒爽,顫抖抖的挺動下身,只想操滿她小嘴。
可惜頭大嘴小,始終只能容下壹個龜頭,再難以進入半分。
馬玿賣力吃了片刻,已見顎酸口軟,只得吐出龍筋,直起嬌軀脫衣卸帶,直脫得絲縷全無,挺起壹對豐滿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條條的展現在丈夫眼前。
石閭瞧著這副完美無瑕的玉軀,著實讚嘆不已,他捫心自問,眼前這個嬌妻,實是描不盡的風流媚致,相貌絕不亞於羅玥瑤,若論身子,同樣是旗鼓相當,看著如此麗色,亦不由暗嚥涎唾,當下伸出雙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懷中。
但見馬玿俏然壹笑,立即投懷送抱,兩只豐乳直壓上石閭胸膛。
石閭抱緊愛妻,只覺滿手軟玉溫香,說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豐滿彈挺,鮮豔的乳頭猶如二八女子般嬌嫩,正自硬繃蹦的抵著手掌心!「不要摸了,妳摸得人家好想要!來吧,讓我先為妳脫去衣衫,再慢慢撫玩俏兒的身子,好不好!」在石閭的相就下,馬紹瞬間便把丈夫脫個清光,順手挽起那根巨龍,把個龜頭抵到牝戶口,來回磨蹭了幾下,豐臀壹頓,即時送進了半根,卻已撐得陰道堂堂滿滿:「啊,我的好夫君,俏兒要給妳脹壞了……」石閭確沒料到她會這般猴急,不吭壹聲便弄了進去,笑道:「今晚因何這樣興動,殊不像妳往日的作風?」馬玿被大物撐得柳眉緊繃,壹臉又甘又苦的表情,柔聲道:「人家也不知道,就是很想要,或許是秋兒的關係吧。
「「這個又與秋兒何關?」石閭有點大惑不解。
馬紹微微壹笑:「自然是有關係,今晚是咱兒大喜之日,洞房花燭之夜,此刻的秋兒,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婦,便如我和妳此刻壹樣,做著那些風流事!俏兒壹想到二人精赤條條,相擁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來,癢得難受!」石閭聽見「精赤條條,相擁相依」八個字,心頭倏地壹驚。
想起自己心愛的玥瑤,實是壹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兒,要是秋兒壹個把持不住,這如何是好?他壹想到詩經裏「瞻烏爰止,於誰之屋。
「這壹句,心下更是惸惸難安!」馬紹見他忽然發楞不語,若有所思,問道:「妳又想什麽呀?」石閭登時扯回心神,嘴上微微壹笑:「我在想秋兒,就是擔心他初嘗巫山之會,雲雨之歡,不知能否順利。
「馬玿壹笑:「秋兒已經十八歲了,還要妳來擔心這個,他倆日子還長呢,何來值得憂心。
「話後徐徐晃動腰肢,套著牝中的肉蚌:「啊!好舒服……妳這個頭兒實在太大了,刮得人家心兒都飛了……」石閭給馬玿弄得沛然快美,盯著那張眉梢含春的俏臉,越覺她窈娜動人,當下雙手捏住她纖腰,在下著力幫襯,原本剩下的小半截龍筋,來回數十下,已見齊根盡沒,不住咬噬美人的花心。
「嗯!弄得好深……俏兒就快升仙了……」就在馬玿引情正旺之際,石閭忽地拔出陽具,壹拍妻子的玉股,說道:「跪趴到席上來,讓我從後殺進去。
「馬玿素知丈夫的喜好,也不打話,馬上依言照做,翹高渾圓的雪臀,回過頭來與石閭道:「快些進來,用力搗破妳的俏兒……」壹話未歇,巨蚌麻溜地往裏壹捅,馬玿壹個忍不住,大叫了壹聲,接著「啪啪」連聲,石閭已大幹起來。
直弄了盞茶時間,馬紹終於挨磨不住,登上了極樂之巔,洩得三魂沒了七魄,軟軟的伏在床榻上,只顧著喘氣。
石閭正殺紅了眼,豈肯便此罷休,扳過妻子的嬌軀,讓她朝天臥定,再架起她壹雙玉腿,提蚌便刺,這壹回操幹,足有壹刻有餘,方見呂閭悶哼壹聲,射了個痛快淋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