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第壹節：故國神遊

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城市……天津，心中對大連的奇妙際遇經常感到悵然若失。
是後悔自己所作所為？不，如果時光能倒流，再回到那間昏暗發黴的破屋，我依舊會侵犯於萌萌。也許，當妳作惡的時候，未泯的良心就像上稅壹樣或多或少要譴責壹下自己，只是如此罷了。
而更清晰的是，我蠢蠢欲動的罪惡之心，卻因此次的連番遭遇而再難安常守故。我確定，如果有機會我還會將魔爪再次伸向那些不知名的無辜女孩，僅僅是為了滿足我的肉欲和占有欲。
但是，這其實非常有難度。因為對於大連我只是壹個匆匆的過客，也許可以恣意的胡作非為，即便事發也很難有人查到我是罪魁，沒有後顧之憂，可是這裏不同，這是我壹直生活並且還會繼續生活下去的環境，無論任何欺詐手段都必須做得天衣無縫，否則“久上深山終遇虎”的惡果就會被我自食。
馮夢瑤的事件給了我很大的信心，我從壹個與她毫不相關的路人，通過跟蹤和細致入微的分析，在短短半個月之內制定了壹整套騙奸方案，並成功的實施。
但是，那畢竟有很多巧合和幸運的成分在內，再來壹次我未必會成功。如果在其他城市，即便不成功我也可以安然逃脫，但是這裏不同，太多人熟悉我了解我，令我猶如活在無數雙眼睛的監視之下，難以越雷池壹步。
大二的學習生活很快開始了，我還像往常壹樣，默默無聞的在那些別人註意不到的不起眼的角落裏棲息著。其實我周遭不乏美女，同班的林默、劉妍、韓冰、孟洋都是壹等壹的美人，而且性格迥異各具千秋。
特別是那個令我時常魂不守舍的朱萍萍，更是叫我難以忘懷。但是我能怎麽樣，我只能像壹個路過飯店的乞丐壹樣，隔著厚厚的玻璃窗看著壹道道熱氣騰騰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流口水，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如此過了壹個半月已經進入秋季，我又撿起了以往到處閑逛的無聊生活。
這天晚上，我走在大街上，看著外面燈光璀璨，不禁想起以前每周周末都找壹家桑拿按摩中心，叫壹個嫩壹點的小妹給自己做次性服務，看著她們赤裸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撫摸親吻，幻想著正在給自己服務的女孩是心中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玉人。
今天正好又是周六，天津的夜景也算熱鬧。這城市最大的特點就是人多車多、空氣汙濁、治安較好。
天津自古就被稱為九河下梢，南來北往形形色色的人群在這裏集散。而作為重工業發達的直轄市，天津的廢氣排放量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不過好在距離首都很近，這個城市的治安壹貫是出了名的好，正所謂“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上海不知道錢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身體不好、不到天津不知道社會主義好”就是這個道理。
但好在這裏的色情行業也和其他大城市壹樣的發達，而且各個地方的美女也算雲集。
其實每個大城市的色情服務種類都很繁雜，大抵分為明暗兩大類。
暗娼壹般有高中低檔三種：高檔貨大多是熟人介紹的，她們每次的消費都在上萬塊幾千塊不等，主要是到客人家裏或者遊艇上，在這種小型的封閉空間中可能有很多對男男女女，他們盡情的淫亂，當然個中滋味只有出得起錢又提供得了場所的富豪巨商才能享受。
中檔的壹般是有壹些人夜裏在街上散發小廣告卡片或者直接插到路邊的轎車上，妳可以依照上面的電話號碼叫來小姐陪妳過夜，這類消費壹般在六百到壹千不等壹般人都擔負的起，只是虛假成分頗多，而且因為不知根底危險性也較大。
最低檔的是午夜時分集中站在某處任君挑選的，在某些腌臜齷齪的集中地她們甚至可以當眾裸露部分身體來勾引妳，妳看中了就跟妳走。
這種消費壹般在壹百到三百不等，是最工薪的層面，但也是性病流行最頻繁的途徑。
當然暗娼中還有壹類特殊的群體，她們頗具壹些姿色，卻因為客觀因素無法堂堂正正拋頭露面的明買明賣，需要所謂“雞頭”介紹。
這類人群壹般是在校學生、護士、美發師等等白天有正經事的女孩，做的服務大體上和坐臺妹出臺開房的內容差不多，摸摸吹吹然後直接做愛幹完收工，價格大多在壹千到三千不等，不過這類暗娼虛假的太多，完全沒有可信度。
而明明白白打開門做生意的又分很多種類：其壹是最廉價的洗頭房按摩院，這些壹般設在老式平房的巷子裏，屆時幾個小姐坐在門口，只要有路過的單身男士她們就隔著老遠厚顏無恥的問“操屄嗎，打壹炮壹百”等等。
另外還有些名為足底或者推油的按摩院，妳去消費時小妹會逐步勾引妳，最後引誘妳做所謂的“大保健”，壹般這類場所都是物非所值，等的就是些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其三是些專門幫男人打手槍的地方，比方說人們熟知的溫州城，這類地方小姐是不賣肉的，當然自己願意的除外，不過那要出去另算純屬個人行為。
其四是壹些桑拿中心，這些地方是管理最到位服務質量最高的專業化場所，他們壹般開在壹些高級酒店的裏面，有的還在前廳設置壹個三溫暖浴池，借助酒店客房給客人服務，服務的內容系統化職業化甚至能達到幾十上百的項目。
壹般的服務時間是壹個半小時保妳出兩次水，壹次吹出壹次做出，當然極多的人根本堅持不到壹個半小時就乖乖交代走人，這類地方的消費壹般在五百到七百之間。
我本身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閑來無事經常光顧這些地方，最初是因為好奇和好色，後來甚至是為了學習怎麽調戲女孩，給自己以後情調美女打下實戰基礎。
我壹邊回憶壹邊來到壹家名為萬國大酒店的地方，那裏面有家萬國桑拿是我來過幾次的。
記得上次來這裏時曾經點了壹個很嫩的小女孩，結果她壹邊給我洗澡壹邊和我聊天，才得知這女孩是鄰郊的本地人，因為家裏有事急用錢才來這裏做的，而且是為了做這個而來這現破的處女身。
當時我聽著她輕描淡寫的敘說，下身就是硬不起來似乎和這樣的女孩發生關系是壹種莫大的罪惡。
結果上床之後簡單做了壹些服務就叫停了，兩人並排坐在那聊了半小時的天，最後我額外付給她五百塊的小費就走掉了。今天故地重遊別有壹番滋味在心頭。
來這種地方需要等到夜深人靜，周圍行人稀少的時候，免得被認識他的人發現。如果這種事情傳到別人耳朵裏，哪怕是捕風捉影，那些本來對我印象就不算深刻的美女們也會寧可信其有的逐漸疏遠我，所以這麽做需要非常隱蔽。
這裏豪華的大堂絕不下於大連的光明大酒店，我輕車熟路的乘上電梯直達六樓，這整整壹層都是桑拿中心的場子。
電梯門打開，兩個身材高挑裝束華麗的迎賓小姐分站左右，立刻相對壹個九十度的鞠躬：“先生晚上好。”
當下有個三十歲出頭面容姣好的女人走了過來：“先生是桑拿吧，來這邊請！”
說著將我帶向裏面。那領班邊走邊介紹：“我們這有大小兩種房間，大房間有水床、紅床、按摩椅，小房間只有紅床，請問您喜歡哪壹種？”
我是這裏的常客，那個領班其實也認識我，只不過在依照慣例進行著服務員的切口。當下我大大咧咧的跟著她走，說道：“大房。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來了都是大房的嘛！”
領班壹笑答應壹聲快速的帶我進了壹間客房。這房間確實寬敞，燈光也明亮裝修也氣派，大圓床上面栓高高低低很多繩索，還有壹間二十平米的廁所，和這酒店客房的規模差不多。
領班待我坐定開始介紹：“先生，我們這現在有三個檔次的服務：488元的是24項服務，時間是壹小時。588的有35項服務，時間是九十分鐘，出兩次水，小姐自帶按摩器全套東莞式服務。1088的是帝王級待遇59項服務，客人可以做足壹個晚上，其中新增了後庭、顏射、龍吐珠等項服務，這些都是整個天津獨壹份的享受，您看……”
所謂後庭就是從小姐的肛門插入，壹般的桑拿房是不提供的，只有我國廣東省東莞市那著名的性服務產業園區才普及。顏射則是指當客人亢奮的時候可以射在小姐的臉上，這在普通桑拿房也很少見。
而龍吐珠我只在日本的AV電影中和成人文學中看過，那是用壹個碩大的針管將消過毒的藥水打在小姐的肛門裏，等藥水足夠多時用壹個硬塑的球狀物體將肛門口塞住，然後和客人做愛。
等亢奮程度足夠時，隨著腹中壓力，壹條水箭會將塑料球噴出，此狀態由此得名龍吐珠，實際上沒有那顆塑料球這就是醫學中的灌腸。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介紹：“這些我清楚，做什麽服務是需要因人而異的，先看人吧。我可能不止要壹個，妳別壹個壹個叫了，所有沒上鐘的壹起叫進來吧！”
領班認識我當然明白我不是門外漢，知道桑拿房的習慣是依照號碼輪流進房供客人挑選，於是答應壹聲欣欣然的走了。
我隨手點上壹支煙靠在床被上，打開電視不停地條換頻道，壹般這種地方經常會播放壹些內部臺，其實就是前臺放的黃色錄像，用以激發客人的欲念。
不大壹會許多雜亂的腳步聲從門外由遠及近，接著敲門聲傳來，然後大量的女人走了進來。
我乍看之下不禁為之氣結，原來進到屋裏多達十人的娘子軍竟都是些歪瓜裂棗，不是身材健碩高大威猛，就是長相猙獰濃妝艷抹，憑她們居然還敢穿起黑色透明的工作服搔首弄姿的展現身材媚態。這些人皮膚黑黃，壹看就知道是常年在田間地頭幹農活的出身。
在那領班的指引之下，眾女人壹起鞠躬問好，接下來自前往後操著極不純正的普通話挨個介紹起來，“先生妳好，我是8號，來自湖南”，“先生妳好，我是18號，來自安徽”，“先生妳……”
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她，轉頭問那領班：“妳們萬國桑拿現在就剩下這種人才了嗎？都在這了嗎？”
那領班壹看客人都沒挑中，忙揮手讓眾人出去，然後棲近我推銷道：“先生這麽多人您都看不中嗎？其實她們服務很好的，妳比如說28號這個多豐滿啊，她的口活……”
我在這個娛樂圈子混了小兩年，當然明白她的伎倆，壹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妳們的那套我還不懂嗎？長得不好的說年紀小，年紀大的說身材好，身材差的才說服務好呢！別說了，還有沒有？要沒有我就走了！”
說著把煙揣起來，站起身就往外走。
領班每做壹單生意都有不菲的提成，忙輕輕攔住我說：“那先生妳等壹等，還有壹個剛下班的，我去叫她回來，五分鐘馬上就好！”
說著趕忙掏出電話。
現在我反倒有點後悔了，沒想到當初讓我覺得興趣盎然的高檔地方，現在竟是這麽的外強中幹，看它裝修這麽好，服務態度這麽到位，怎麽小姐這麽差！
其實我也想到了，可能是最近的奇遇讓我的口味變高了，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瞅她們任憑的擺弄姿態，展現所謂的“豐臀美乳”，可我怎麽看怎麽不是滋味。
時間不大，那領班有心欣然的回來了：“先生妳稍坐啊，我給妳找來的這個以前是在重慶做臺的絕對極品，現在人已經到了，正在換衣服馬上就來，妳看看如果這個再看不中我也沒辦法了！”
我沒說話，又坐下來靠著床背翹起二郎腿抽煙，手裏不停地轉換著電視的頻道。
過了好壹會，在我幾乎不想再等下去的時候壹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兩只手拎著壹個工作包往放在身前，壹躬到底說道：“先生妳好，我是358號，來自重慶，很高興見到您！”
我擡頭壹看，見她黑色的長發身材勻稱皮膚也算白皙，瓜子臉微長，透明的紗裙路出雪白的大腿和大小適中的胸圍，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
心想：嗯，這人還靠譜。可轉念壹想這雞的媚笑如何趕得上於萌萌？矯揉造作又如何及得上杜靜文？
更不要說拿出馮夢瑤和她比了，不然她就只有自殺的份了。當下不禁慨嘆壹聲，曾經滄海難為水。想到這裏我二話沒說，又斂起隨身的東西，大步向外就走。
那領班趕忙將這個358號又轟了出去，並搶在我前面關上了房門，面有難色的對我說：“先生這個妳也看不上啊？這……”
看我絲毫也不理會她，忙又湊過身來說：“這樣，如果您有興趣，我給妳叫個在讀的學生來看看，不過這些人都比較貴的！”
我見慣了她們的嘴臉，知道她打的什麽註意，於是輕輕壹笑：“妳少來吧，妳們這種伎倆我還不知道嗎，說什麽模特、學生妹、推銷員，其實都是路邊的野雞！”
領班忙否認：“不是的不是的，如假包換的學生妹，帶著學生證的……”
看我似乎被她說的有點動心，她又壓低了聲音：“不過……不能在這，您得到樓上另開壹間房。而且這妞剛出來的，除了做愛啥也不懂。”
我聽她這麽說倒也有了點興頭，姑且不問那學生證是真是假，單聽她形容的嫩嫩的就不妨壹試：“嗯，不懂沒事，我就喜歡不懂的……”
旋即靈臺壹亮笑道：“噢……我明白了！這人不在妳們桑拿的編制吧？妳是在攬外活兒？”
領班聽我壹語揭穿了她的老底，臉上壹陣尷尬：“喔……呵呵，我看是您這樣的熟客才敢介紹的，您可別給我說出去啊！”
其實我才沒心思管這麽壹個小領班吃裏爬外的事呢，不過稍微嚇唬壹下她也好：“沒事，只要能玩到好的貨色就行，不過要是出來騙錢的被我逮著了，我可要……嘿嘿，妳知道我可不是光認識妳壹個領班哦！”
看她臉色有些難看我又取笑道：“沒想到妳跑堂的做膩了，現在開始拉皮條了！”
當下也不管她臉上不自然的神情，開門向外走去。
領班跟在我身後，對走廊上的客房服務生說：“6028號房取消。”
然後送我來到電梯入口。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塞給我壹張名片小聲說道：“等會把房間號發給我！”
在禮儀小姐“先生走好”的送別聲中我背過身，看了看那張名片默默記下號碼，然後將它塞進了墻壁上廣告板的夾縫中。其實我對她的話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剛才我說過這些“雞頭”介紹的暗娼水分確實很高，證件壹般都是假的。
我開了房間並把門牌號發了給她，接下來就是近半個小時的無聊等待，在我幾乎要改變主意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鏡中壹個模糊的女孩子身影映入我的眼簾，看樣子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秀麗的臉龐上似乎還帶著幾分緊張。
當下我打開房門將她讓了進來。進得門來那女孩就站在門口也不向裏走，神情很扭捏，低著頭有點不敢看我，我則毫不避諱的向她望去。
她上身穿著壹件褐色的絨衣帽子達拉在身後，下身穿壹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腳上蹬著壹雙粉白色旅遊鞋。
身高不下壹米六五，苗條的身材修長的美腿細細的腰身襯托著豐滿的臀部在牛仔褲繃緊的效果下畢露無疑。上身的衣服很臃腫再加上纏在脖子上壹條黑色的毛線圍巾，根本看不出胸型，但明顯並不是很豐滿卻很堅挺。
往臉上看淡眉大眼睫毛長長，高挺的鼻子下壹張小巧的丹唇微張露出壹排雪白的皓齒，壹對玲瓏有致的耳朵上沒有帶任何的飾品。
黑黑的長發疏起了壹條馬尾小辮，前面額頭還留著壹彎斜劉海。晶瑩剔透的瓜子臉雪白的肌膚，可能是因為緊張而雙頰微紅，更增添了三分稚嫩兩分羞澀。
這女孩正低著頭雙手抓著壹個白色化妝包的帶子不停的擺弄，那樣子可愛得很。好半天才微微鞠了壹躬，細若遊絲的擠出幾個字：“妳好，我叫……我叫張欣！”
壹般和客人見面的小姐依照慣例都要先給人壹個嫵媚的微笑擺出壹副誘人的姿勢然後向客人問好再自報家門，內容包括自己的號碼、藝名和籍貫。
這裏面是有講究的，首先號碼是壹個桑拿女唯壹的識別途徑，如果妳給這個客人服務的好，下次人家就直接點妳的牌，這樣小姐還會獲得更高的提成。
其次藝名壹般是招攬客人的途徑之壹，什麽美美、愛愛、柔柔等等的，讓人壹聽就有性欲。
最後很多客人尤其是風月老手是壹定要挑剔女人的籍貫的，比方說東北人粗野而豪放、雲南人風情萬眾、海南人羞澀嬌小等等。
每個人的愛好不同，喜歡什麽地方的女人也不同。而這個女孩竟然只輕描淡寫的說了姓名顯然業余，因為做這行的都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底細或者電話號碼給人，免得遭致不必要的麻煩。
看見我貓下腰從下往上看去，那女孩才慢慢將頭擡起。咦，這張臉我怎麽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這令我不由得生出壹絲戒備。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似乎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
我背過身，將隨身攜帶的挎包扔到了沙發上：“鎖上門，替我脫衣服吧。”
吩咐道。
自從從大連回來我就買了壹個小挎包，心裏合計著裝些必要的工具，以免偶有艷遇準備不足，但今天裏面卻都是寫毫無殺傷力的雜物。
自稱張欣的女孩反手把門鎖上，走到我面前聽話的開始解我的外衣拉鎖。壹雙芊芊玉手赫然拂上了我的身體，我不由得壹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肢壹手隔著衣服輕撫她的胸脯：“寶貝，今天多大了？”
那女孩被我摟的身體完全貼在了我的身上，本來給我解衣服的雙手蜷在胸前向外掙了掙沒有掙脫便不再掙紮了，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聲說：“我今天二十。”
我摟著她坐到床上，讓她依在我懷裏，左手加力揉搓她的乳房：“嗯，奶子不錯有點彈性，告訴我妳是那個學校的？”
女孩將肩膀靠在我胸膛上，屁股動了動，似乎是感覺到了我凸起的陰莖正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翹臀上，秀眉微蹙卻沒有反抗，停頓了幾秒鐘才回答：“我……我是外國語學院英語專業大壹新生。”
說著開始繼續給我寬衣解帶。而我的雙手也沒閑著，這拉開她的領口探進去侵略她的雙峰。
我心裏想，既然她自稱是外國語學院的新生，姑且不去管它是真是假，直觀當她是就好了。當下心裏壹陣沖動，奶奶的，老子今天有幸肏了壹個外國語學院的婊子！想著想著更加的亢奮，手上力道慢慢加大，將嘴湊到她耳朵旁小聲調笑：“嗯，我聽說外語學院的騷屄最多了，早想弄壹個來肏肏了！”
“啊……疼！”
她突然大叫了壹聲，身體向外掙去，原因是我的手指用力捏了她的乳頭壹下。
然而就在她想要站起向外掙紮的時候，屁股壹下子撅了起來，離我的臉孔不到二十公分，低腰的緊身牛仔褲在這個角度將翹人的屁股溝毫不吝惜坦露了出來。
這壹刻我定睛觀瞧，這美女的股溝上端竟然嵌著壹刻不大不小的黑痣。
赫然間我猛的驚覺，哦，竟然是她！
這個自稱張欣的女孩我其實認識，她根本不是外國語學院英語專業大壹的學生，而是師範學院行政管理系大二三班的，當然本名也不叫張欣，而叫趙欣蕊。
這話說起來是壹年以前大學剛剛入學的時候，在有心人的組織下，我們天津大學和師範學院幾十人在師範南院壹間大階梯教室進行了壹次大聯誼。
我的高中同學嶽露和嚴夢芝報考了師範，和她們的初中同學姜珊再次聚首。而姜珊的高中同學林默、劉妍則和考到天津大學建築工程學院的我成了同班。
在姜珊這個新認識的女孩子的介紹下，我又結識了和她現在同室的陳靜和趙欣蕊。但這個趙欣蕊卻擺出壹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我總是愛答不理的。
我知道她不大看得起我這個沒什麽身份背景，自小便是孤兒的窮學生，心裏也不免有氣。但她出眾的外表和僅次於姜珊的美貌，卻著實吸引了我。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當時穿的低腰短褲，每每彎腰坐下和起身的時候總是能露出些許臀溝，而這春光壹闋之上便長著壹刻勾人魂魄的美人痣。
難怪她壹進門我就覺得眼熟，原來是她。她發型變了，又淡淡的化了化妝，隔了這麽長時間，要不是那標誌性的壹點黑痣我還真不大認得出來。奇怪，當時壹臉高傲的她怎麽偷偷出來撈呢？
我是個很記仇的人，只是以前沒有機會報復，現在這妞又正好撞到自己手裏，我當下就打定主意，這次要讓她好好體驗壹下我這個不曾被她瞧得上的人的男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