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這樣，我抱著小嫣的身子靜靜地站著，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樂。
激烈沖擊後的陰莖還牢牢地塞在小嫣體內，被她兩腿內側緊緊地夾住，龜頭仍然癢癢的，絲絲微微地傳來又熱又濕的舒暢感。
小嫣雙臂垂放在身體兩側，面頰貼在我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身子軟軟的，任憑身體完全躺倒在我懷裏，要不是我雙手抱托著她的屁股，我壹放手她就會癱倒在地上。
我這樣子壹直維持這個姿勢站著，過了十分鐘，小嫣緩緩地擡起頭來，臉對臉地註視了我很久，半晌，才悠悠地開腔：我沒想到妳有這麽厲害，老實說！妳搞過幾個女人？我半真半假地說：是，是，我坦白，妳是我幹過的第壹個女孩。
胡說，妳都會在我身上找興奮點了，妳經驗夠豐富的，誰知道妳幹了多少女人？
說完，她還白了我壹眼，但眼睛裏帶著笑意，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和她糾纏太久，就裝出壹副溫存的模樣問：不說別的，妳就講講，剛才舒服不舒服，嗯？給我捅得過癮嗎？比起妳男朋友來怎麽樣？
她又倒在我懷裏，頭趴在我胸前，幸福地閉上了眼：嗯……的確很好，妳比他有力氣多了，和他在壹起的時候，他總是哆哆嗦嗦地，抱也不敢抱，摟也不敢摟，就算他插進來，沖我的時候，也是壹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慢吞吞的壹下壹下，哪裏像妳，每給妳頂壹下，我肚子裏面就像有壹只手在攪壹下，抓壹下，到最後妳拚命往深處頂的時候，每壹下都給妳頂到我子宮頸，妳頂得最快的那幾十下，我整個子宮就像給妳緊緊地掐住，又酸又麻又癢，那種滋味真是說不出的痛快。
說完，她又閉上了雙眼，好象又沈浸在剛才的回憶裏，細細品味著強烈高潮的每壹部份細節。
我聽得小嫣這樣奉承我，心裏美滋滋的，愈加緊緊地抱住她的腰臀貼緊我的小肚子，我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膚貼在小嫣下腹的肌膚上，熱烘烘的，好象有壹股暖氣從她身體裏面傳到我的肚腹，又匯集成壹道熾熱的熱流向下流去，充滿了我剛剛噴射完有點發虛的陰莖，轉眼間，我的屌又充實起來，不像剛才射完精勉強地留在小嫣身體裏，只能半軟地塞住她下身小口的那副模樣，我試著動了壹下……
嗯，不錯，陰莖的後半段感覺被小嫣的陰道口上的肌肉緊緊地抱著，龜頭的那前半段仿佛懸在半空中，沒有太大的感覺，看來我剛才跟她說話的時候，我和她的肉體沒有放松結合。
小嫣也察覺到她身體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仍趴在我胸前哼哼嘰嘰地笑說：看妳那死樣，又硬起來？我可不能讓妳再來操壹次，我們倆上來陽臺這麽長時間，護理部來查我崗，見不到我的話，我可就麻煩了，妳還想幹我的話，等下半夜，護理部的老主任們睡了，妳到我們配藥室來，我脫光了，給妳幹個徹底。
我大喜過望，沒想到小妮子主動約我，當下血氣上湧，插在她洞裏的屌更硬了壹硬，嘴裏卻道：等會兒是等多會兒，妳不叫我去我還自己摸上門去呢，現在怎麽辦？我硬得這樣，下樓去怎麽見人？她呵呵地笑：妳自己搞定吧，我現在是受不了啦！啊，這可是妳說的，我還是用妳的身子來解決，她急急地招架，嘴裏也發急起來，壹邊要掙脫：不行，不行，我真不行了，剛才被妳捅得裏面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咧。
我按住她急急擺動的兩手，安慰她道：我不會像剛才放炮那樣狠命幹，我讓妳見識見識單單要泄火怎麽玩法，妳想不想看看？
她停止了掙紮，好奇地瞪大了雙眼：妳別騙我，男人不幹也能泄火？我倒要看看，不過妳要是騙我，我們以後就不要在壹起玩了。
我在她前額吻了壹下：我發誓，我不騙妳，我就是讓妳開開眼界，知道知道男人射精剎那，女人的屄裏有什麽感覺，不過，有壹個要求，妳要把腿從兩邊夾住我的腰，這樣妳就不會掉下去了，我也省點力氣，好不好？
好，聽妳的！小嫣聽話地用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我左胯上，我左手穩住她的右腿，右手繞到她身後去托住她的屁股，她順勢提起左腿穿過我右腋下伸到我背後，兩腳腳尖相互勾牢，我雙臂從她兩腋下環繞過去她身後，在她屁股下面最低的位置往起壹托，小嫣就牢牢地掛在我身上，我的兩條在大學踢了五年足球的大腿承擔了我倆的體重，絲毫也不覺得吃力。
我低頭向下看去，就著遠處正在興建的高樓頂上泛光燈投來的微弱光線，我看見我的陰莖從我恥部的陰毛叢裏探出來，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龜頭部份已經隱沒在小嫣的陰道裏，龜頭後面的那道肉溝還半露在她陰道口外面。
她的兩腿分得很開，陰部所有的軟肉很明顯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陰唇被我的屌頭分得開開的，翻在兩邊，小陰唇緊緊地包住我的龜頭，就像壹張正在吮吸雪乳的嬰孩的嘴，因為塗滿了她分泌的滑液，我的陰莖和她的小陰唇在遠處的燈光照射下映著點點亮光。
我發現小嫣也在出神地看著這個場面，壹會兒，她擡起頭來，小聲地說：我真的是第壹次親眼看見男人的屌插在我的屄裏面，等壹會兒，我要妳慢慢地往裏面插，讓我看清楚，我是怎麽樣給男人捅進去的。
好的，我現在就開始慢慢地插進去，好吧？妳看著，我開始往裏捅啦！我慢慢地兩臂和後腰同時用力，盡可能慢地把我和小嫣的身體往壹齊拉攏，終於，我的屌的後半段無聲無息地滑入了她的體內，倆人恥部緊緊地貼在壹起，陰毛互相交纏，發出唦唦的摩擦聲響，小嫣擡起頭來，直起上身，把頭靠在我的左肩上，小嘴對著我耳朵輕輕地吹來壹口氣：冤家，妳幹吧，幹到妳出火為止，讓我看看妳泄火的時候啥樣子。
這時候，我已經快忍不住，想要像剛才那樣大操她壹頓，轉念壹想，剛才已經同意她不真幹，出出火而已。
男子漢，說話要算數，尤其是操女人，壹定要說到做到。
主意拿定，側過頭去在小嫣耳邊輕輕說：等壹會我泄火時候，我還想泄在妳身子裏面，妳怕嗎？她吃吃地笑著：不要緊的，我當什麽事，沒有事，我日常都吃藥的。
好咧！我壹不做二不休，向前邁了半步，讓小嫣的後背靠住她身後的矮墻，我緊跟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帶動腹下的陰莖和恥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小嫣的陰部的那堆軟肉壓上去，緊緊貼住，壹分壹毫都不移動，小嫣因為兩條腿在我身後交勾在壹起，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屁股又被我牢牢地抱住，而陰部正中的那個肉孔又被我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了，壹點都移動不得，面對我的巨大壓力，除了無奈地被動接受，壹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這個玩法，並不是我的發明，而是我在大學暑假期間出外旅遊，在甘肅碰上了壹個野和尚在賣藥，遇見我向我討水喝，我當時背包裏正好有兩包紙盒飲料，順得做個人情，交個朋友，他喝完後從隨身的褡褳裏摸出壹卷黃紙塞給我，笑著道謝而去，我展開紙卷壹看，原來上面用毛筆小楷端端正正地抄寫著幾種奇異的房中術，今天用的就是其中壹種專門用於男女在鬧市街巷，就地快速解決的方法。
就是男女脫去下衣，女方就像小嫣那樣被我的屌深深地插入，男的抱住女的使出全身力氣只壓住女方下陰，以求能達到龜頭頂住子宮頸，頂住子宮頸後只須稍微左右晃動，片刻，男性的屌就會由於過度充血和女方盆腔臟器的擠壓摩擦產生快感，導致射精，女性的子宮也會由於內臟壓迫，外陰被男性重力擠壓，導致陰核充血敏感，被男性的恥毛摩擦，極易高潮。
今天我就是要用小嫣的下身做我的墊子，並沒有想到再給她帶來壹次新的高潮。
這時候，我兩腳用力向後蹬地，用胯下作頂點，直直地把小嫣釘在了墻上，沒有其它多余的動作，就這樣我向後蹬地，身體前傾，我身體的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在小嫣體內，由於我們的陰部極度壓迫，我覺得自己的陰莖在充分勃起後仍在膨脹，繼續延長。
由於過分充血和表皮的拉扯，我的龜頭有些痛楚，正在這時，龜頭前面好象在延長時遇到了什麽阻礙，被壹團軟軟燙燙的東西擋住了，我猜那可能是她的子宮頸。
我想象著我的龜頭在遇到阻力時，怎樣仍舊奮勇地向前沖去，頂去，直到子宮頸被頂得離開原來位置，陷入子宮腔內，並推擠得子宮在盆腔內搖擺不停。
我腦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我向前挺進的勇氣，我壹面喘著粗氣，壹面繼續腳下用勁，雙腿挺直，陰部死死地頂住小嫣的外陰，將她外陰的軟肉完完全全地向裏面推了進去。
她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在我強大的推動下，被強迫地向內翻卷進去，緊緊地從左右兩邊卡住我的陰莖根部，這時我全身沸騰的血液仍在壹刻不停地湧向我的陰莖。
熱血沖過陰莖根部被擠壓的阻礙源源不斷地到達陰莖前半段，在這裏積蓄來，膨脹起來，填滿了小嫣陰道深處每壹分每壹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脹大，仍在伸長，熱情的血液仍在向陰莖裏充盈，每分每秒，我的陰莖都在她體內擴張。
我感覺得到陰莖的表皮已經擴張到了極限，龜頭的皮膚傳來陣陣疼痛，像被壹支小刀輕輕地切割，我強忍住痛，因為我知道初始的疼痛過後就是完全的快感。
我繼續用力頂住小嫣的身體，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問：有什麽感覺嗎？她仍趴在我肩頭，急促地喘息著說：“嗯，嗯……很漲，漲得難受，好象屄裏面塞進來壹根木樁，哦……越來越漲了，我還可以感覺到妳的屌在我裏面壹跳壹跳的，就像有把錘子在我裏面壹下壹下地往裏打壹樣。”
好咧，我再給妳點舒服的。
我壹面咬著牙使勁頂住她，壹面雙手抱住她的屁股托住她的身體，使我的陰部隔著陰毛狠狠地圍著她的外陰打轉地磨她，向左轉轉，再向右轉轉，只聽見我和她緊貼著的下陰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響，忽然，小嫣喉嚨裏發出壹聲慘叫：“噢哦……過癮啊，啊……”
同時，我覺察到我龜頭上忽地傳來壹陣酥麻搔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癢，好象龜頭正被壹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
頓時我渾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來，我左右搖擺著身體，狠命地用陰毛磨她露在外面的陰唇和陰核，強烈的刺激早已使小嫣發不出任何聲音，叫聲都被憋在喉嚨口，從下陰傳出的刺激像電流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引發她全身每壹條每壹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痙攣。
隨著她嗓子眼兒裏擠出來的壹連串“呵……呵……呵……”交纏在我身後的兩腳腳跟連續不停地叩擊著我的後腰，我知道我如果壹直這樣磨下去，強烈的陰核刺激會使她的肌肉持續痙攣，最終導致心臟衰竭。
好在陰莖龜頭上的酥癢感正在直線上升，我的肛門會陰肌已經收縮成壹團，睪丸酸漲，來了！就要來了！
我預感到射精關頭就在眼前，酥癢已經從龜頭蔓延到整個下腹和兩肋，我最後壹次埋下頭去在小嫣耳邊說道：“我要來了！馬上來了！”
她迷茫中瞪大眼睛看著我：“來了嗎？來吧！在我身子裏面噴出來吧，沒關系，射在裏面！沒關系！噴進我裏面沒關系的！讓我體驗壹下被男人灌滿的感覺！哦！！！妳在我裏面大起來了，開始了！壹跳壹跳的！”
話音剛落，射精快感的等待就像艱苦的攀登越過了頂點，壹旦翻過最後的屏障，陰莖在小嫣體內最後掙紮了壹下，會陰肌肉打開了最後壹道閘門，緊接著又強有力地收縮起來，再放開，再更加有力地收縮。
壹股滾熱的精液從陰囊裏被擠壓了出來，在尿道裏飛快奔湧，終於沖出由於高度興奮而張開得大大的龜頭下的孔道噴射而出，直直地撞擊在小嫣子宮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壹邊用最後的力氣向小嫣身體發出最後的幾次沖擊，壹邊在心底默默地數著，九！十！十壹！終於，我在完成了十二次噴射後，完全停了下來。
小嫣陰道變成壹下壹下收緊，終於，慢慢地，收縮慢下來了，間隔逐漸拉長，我也在她的收縮中被榨幹了最後壹滴，小腹頓時感到壹種難言的空虛。
激烈運動後的疲勞，射精後的滿足壹齊襲來，我長長地出了壹口氣，搖晃了壹下身子，忽然覺得小嫣的身子那麽沈，兩臂酸脹無比，幾乎抱不住她了，小嫣體貼地在我耳邊說道：放我下來吧，我知道妳累了。
我彎下腰，讓她慢慢地雙腳著地，然後我退後壹步，將半軟的陰莖從她身體抽出來，只聽得小嫣嘻嘻笑出來。
“什麽事？笑什麽？”我問。
“死鬼，妳摸摸，妳在裏面流了多少呀？”我伸出手去，在她大腿內側摸索著，好家夥！原來，剛才我兩次射出的精液和小嫣高潮時流出的滑液隨著我拔出的陰莖，壹起從她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她的雙腿內側向下流淌，壹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兩灘。
我立刻掏出手絹，小心地在她兩腿間擦拭，她奪過手帕，白我壹眼：“死鬼，妳穿上褲子吧，我自己擦。”
等我們整理完畢，又依偎著說了幾句情話，就及早地下了陽臺，回到科室病房裏，還好，沒有什麽人來查過崗。
我壹看表，將近十壹點半，剛才極度的興奮還沒有褪去，睡覺是不可能的，不如，在護士站裏陪她壹會兒吧，免得小嫣說我薄情。
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在大辦公桌兩邊坐下，我從病歷推車裏抽出壹本病歷夾翻看起來，她也在對面趴在桌上用紅藍筆有事沒事地在紙上亂劃，我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問她：哎，妳怎麽知道思思和程醫生的事的？
她神神秘秘地說：半年前，妳來工作前，有壹次也是我上大夜，小夜是思思，思思交完班後，就走出病房，好象要回家的樣子，正好我上廁所，等我上好廁所出來，正巧聽見程醫生房門關上的聲音。
壹開始我沒在意，等我走過程醫生房門口，聽見裏面有人講話，就是思思和老程，我站在門口聽了壹會，就明白她和老程有壹手，那時我心裏挺緊張的，不敢像今天有妳陪我這樣聽個詳細，反正，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我看見思思偷偷地老程房間裏走出來，順那邊的樓梯下樓的。
唉！也難怪，老程的老婆死了十幾年，兒子程偉剛剛去美國留學，他算完成了人生奮鬥目標了，好輕松壹下啦，再講老程老是老壹點，也不過是五十出頭嘛，現在的人模樣也是不錯的吧，哎，聽妳師兄講，程醫生在六十年代初還是妳們第二醫學院的四大公子咧，妳知道嗎？
亂講，是八大公子，如今已經死了三個了，我媽說的。
我糾正她。
不管幾個公子，反正老程到今天的風度氣質還是不錯的，我們醫院裏和他同年的能有幾個比得上他？我不明白起來，問：難道思思還想嫁老程填房？小嫣瞪我壹眼：思思和老程也是玩玩的，做我們護士這行的，早晚都在醫院裏泡著，在外面結識男朋友的機會也不多，和妳們醫生搞搞也是圖個方便，妳看我們醫院裏多少護士到最後不都嫁給醫生了？說完，她用眼瞟了我壹眼，我心領神會，嘆口氣：唉，醫生和護士也是近水樓臺，大家都是年輕人，又是同行，談得來的當然容易交往。
她輕輕地笑了幾聲：可也有呆子，膽小如鼠，給他甜頭不吃。
誰？
妳師兄，呆頭呆腦，整天就會看書，還爭取入黨咧。
我回頭看了看外面走廊，壓低聲音問：哎，我問妳講老實話，剛才舒服不舒服？小嫣含著笑，飛快地瞟了壹眼外面，同樣也小聲地說：舒服嘛還可以，有高潮總歸舒服的，剛才最要緊的是刺激，我從來沒有在樓頂上那種四周光禿禿的地方玩過，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剛才那種刺激的心情。
尤其是妳後來在我身體裏面出火的時候，我給磨得心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了，可又不舍得停下來，不停下來渾身上下手腳自己都會亂抖，叫也叫不出，氣也透不出，可就是過癮。
那時候什麽都不想，就讓妳磨下面。
可惜……可惜什麽？可惜妳出火太早了，可是妳噴在我裏面的時候，屌頭壹撞壹撞的，頂得我子宮真舒服，還有妳射的時候，壹股壹股精液打在我子宮頸上，我感覺得到的，熱熱的，比我裏面溫度高，噴在子宮頸上以後，大概有粘性的，就粘糊在子宮頸上，熱到我心裏面去了，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