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第052章：明察秋毫

早上，開封府縣衙前，突然有人擊鼓，立刻把陳誌良和那些住在縣衙的衙差吵醒了，所有人罵罵咧咧地起床，那些衙差打著哈欠，穿好衣服，立刻往大門去，真不知道是什麽人來打擾他們睡個安穩覺。
“什麽人啊？吵死了！”
衙差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同時縣衙的大門被打開。
門口站著兩個人，正是王君豪與古隨風二人，他們立刻表明來意，要告康德才等人，這下可把衙差們給嚇醒了，這兩個人竟然敢告本地知府。
“妳們瘋啦？竟然敢告知府？”
壹個衙差晃著腦袋問道，還以為這兩個人傻了。
“我們就是來狀告知府！”
王君豪與古隨風對視壹笑，壹切早就在楚非雲與鄭寅清意料之中。
“妳們快走吧，要是被人聽到，傳到知府大人耳朵裏，包妳們吃不完兜著走了！”
那衙差勸道，手連連揮著。
“等等，讓他們進來吧！”鄭寅清已經穿好衣衫，站在衙差身後道。
“鄭大人！可他們要告……”
衙差頗有些為難道，他們自然怕自己的飯碗不保。
鄭寅清冷哼壹聲道：“到底妳們是大人，還是本官是大人？本官說讓他們進來就讓他們進來！有什麽事，本官與楚大人會擔著！”
“是！鄭大人！”衙差們忙道。
“準備開堂審案！”
鄭寅清頗有威勢地大聲道。
衙差們分列兩邊，楚非雲瀟灑坐在公堂之上，九品知縣陳誌良恭敬地站在壹旁，他可沒那個膽坐，連鄭寅清都站在楚非雲身旁，手中還抱著用布條綁著的尚方寶劍，只是無人知道而已。
做戲也要做得真，楚非雲故作嚴肅狀，沈聲道：“聽聞妳二人要狀告本地知府？”
“不錯！本地知府貪贓枉法，欺壓良民，勾結本地員外，搜刮民脂民膏！”
王君豪二人單膝下跪道。
“請大人明察！”
古隨風沈聲道。
“妳們二人可有證據？”
鄭寅清適時問道。
“有！這是我二人得到的帳簿，足可證明我等所說之話！”
王君豪正容道。
“呈上來！”
楚非雲似模似樣壹擡手道。
壹個衙差立刻把帳簿遞上來，楚非雲順手交給鄭寅清，只見他似乎仔細看了壹遍，然後對楚非雲點了點頭。
楚非雲拿起驚堂木壹敲，正色道：“好！來人！立刻去把知府康德才等相關之人，全部帶回衙門！”
“大人，您真要……康大人乃是本地知府，官位不低，我們很難審理此案……”
陳誌良自然不知道楚非雲的計劃，慌忙勸道。
楚非雲冷笑壹聲道：“別說是知府了，就算是壹、二品大臣，照審不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陳誌良官小，這裏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他是壹個也不想得罪，如果楚非雲二人成功了結此案倒還好，如果不能的話，以後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現在他也只能盼望楚非雲這個欽差大臣能成功了！
鄭寅清見那些衙差面面相覷，卻無壹人行動，頓時壹皺眉，冷喝道：“怎麽？連欽差大人的話都不聽了？”
衙差們驚若寒蟬，連忙出去，不管怎麽說，欽差大臣可是代表皇帝而來，他們騎虎難下，硬著頭皮接受這個命令直接去把康德才等人給抓回來。
楚非雲嘴角露出壹抹滿意的笑容，他暗中使了眼色給王君豪和古隨風，兩人各露出壹個微不可察的笑容，萬事俱備，就只差把人給帶回來了。
經過壹段時間的等待，終於聽到鬧哄哄的聲音，如楚非雲所料，除了康德才等人被帶回來外，還有不少老百姓前來，看來他們是想看看這個知府怎麽倒臺，楚非雲心下暗笑，這次的戲，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
當康德才壹眾人被帶到公堂之上後，很多老百姓都在公堂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聲音不絕於耳，楚非雲壹拍驚堂木，頓時安靜了下來。
康德才怎麽也想不到楚非雲竟然會抓他回來，當他見到王、古二人，頓時覺得不妙。
鄭寅清打算先在心理上打垮他們，突然冷聲道：“見到欽差大臣，還不下跪，想造反嗎？”
此言壹出，那王員外幾人立刻慌忙下跪行禮，康德才正是怒火中燒，怎麽會跪呢？不過他畢竟是混跡官場，自然有他的手段。
只見康德才狠狠地盯著楚非雲，反駁道：“楚大人，妳這樣好無證據就把下官抓來，還有王法嗎？”
“妳嘴巴倒挺硬的？證據就在我們手中，妳想抵賴也不行，快快跪下，不要妨礙楚大人審理案件！虧妳還是知府，竟然連這點規矩也不懂！”
鄭寅清對於官場比楚非雲熟悉，所以等若是楚非雲身邊的半個師爺，也難怪李玄華和賢親王會安排鄭寅清來輔助楚非雲了。
“妳們誣蔑朝廷命官！本官乃是知府，豈容爾等如此陷害忠良！本官定要上告朝廷……”
康德才連忙把自己知府的身份搬出來，畢竟要處置壹個知府，可不同於對待平民百姓或其他較為低級的官員。
毫不理會康德才那仿佛能噴射出火焰的雙眼，楚非雲淡淡壹笑，慢慢站起身，壹手負在身後，另壹只手高舉，此時只見他手中多了壹塊金色的令牌，不過康德才和陳誌良等人見到後，均是臉色大變。
楚非雲高聲道：“想必康大人妳們應該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吧？此乃皇極令，見令如見皇上！”
當楚非雲說到後半句時，聲色轉厲。此時不只康德才等人，連外面的老百姓也都下跪行禮，只聽到“吾皇萬歲萬萬歲！”
壹排整齊的聲音，回蕩在公堂之內。
康德才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他怎麽也沒想到楚非雲擁有皇極令，有此令在，等於把他壓得死死的！
“康德才，鐵證如山，妳還想狡辯嗎？”
鄭寅清又開始打心理戰，冷笑道。
“那帳簿乃是王員外的，與下官毫無關系，楚大人為何硬要牽扯到下官身上？”
康德才知道事情鬧大了，現在唯壹能做的，就是利用這帳簿是王員外的，盡量推脫掉罪名。
他的算盤打得不錯，可惜楚非雲也早有料到，不過他們還未說話，那王員外為了自保，也不顧其他，忙道：“大人，此事並非草民壹人所為，那帳簿，康德才也有份！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本官何時與妳勾結，別血口噴人！”
康德才料到他會如此，忙撇清道。
楚非雲見他們狗咬狗，心中好笑，他拿起驚堂木壹敲，喝斥道：“妳們把公堂當作什麽地方了？買菜的地方？還是在大街上叫賣？”
“大人……”
康德才忙道。
“閉嘴！”
楚非雲輕蔑壹笑，饒有興趣道：“康大人，本官何時說過這帳簿是王員外的？怎麽妳們那麽快就招供了？本官還沒讓王君豪與古隨風來指證妳們呢！”
這下兩人都反應過來，從頭到尾，楚非雲只說了帳簿，卻沒說是誰的，更沒說別的，只是他們刻意營造出這樣的假象，而讓康德才錯誤地判斷，這壹下，康德才臉如土灰色，怒瞪著楚非雲，破口罵道：“楚天翔妳好卑鄙……”
“康大人，正所謂兵不厭詐，妳們這些貪官那麽奸詐，本官要對付妳們，自然得比妳們更奸詐才行了！”
楚非雲伸出壹根手指，搖了搖道。
“妳……”
康德才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康德才，死到臨頭，坦白交待吧！不過就算妳不交待也沒關系！”
鄭寅清微微壹笑，頗有點陰沈的味道，這小子似乎對奸詐的角色把握得很好。
“王君豪，古隨風！把妳們所知道的壹切都說出來，還有外面的各位，把妳們知道的事都說出來，本官將是妳們堅強的後盾，今天定要把這些貪贓枉法之輩全部法辦！”
楚非雲肅容，沈聲道。
頓時響起壹片掌聲，同時傳來各種支持和感激的聲音，楚非雲這才體會到做包青天的滋味！
王君豪與古隨風把所知的事，當堂說了出來，還有那帳簿為證，而公堂外面的百姓則不斷叫出聲，把平時的怨氣都給發泄了出來，這下讓康德才的臉色變得鐵青，王員外等人早就嚇得面如土色。
“這也許是王員外自己編造的，畢竟這是王員外家中所拿到的帳簿，並不能證明我家大人也參與其中！”
說話的正是康德才的師爺，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懂，所以他必須保住康德才，才有活路！
楚非雲又敲了壹下驚堂木，頓時安靜了下來，而康德才如同抓到壹個救命稻草壹般，連連點頭，附和著師爺的話。
鄭寅清壹臉笑意，根本毫不在意，而王、古二人更是沒有半分擔心，只見楚非雲從容壹笑道：“康大人，有件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訴妳，就是本官住在妳府上時，很巧地把妳的帳簿給找了出來！”
康德才簡直傻了，壹屁股坐倒在地上，那師爺也沒想到，他們放得那麽隱秘，竟然還被楚非雲找到。
“妳……妳……妳……”
康德才“妳”了半天，都沒說出壹句話來。
楚非雲假裝嘆口氣道：“康大人，妳把本官留在府中，就是為了暗中解決帳簿壹事，可是妳永遠不會想到，本官住在妳府上時，趁妳不在，把妳的帳簿給弄了出來！”
“不可能……”
康德才大驚失色，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師爺也是六神無主了。
楚非雲找到康德才的帳簿，主要是歸功於趙淑芳，因為她曾經是康德才最喜歡的小妾，所以在不經意間，他自己漏了口風，楚非雲用攝魂大法催眠趙淑芳，從她口中得知的壹些信息中，推敲了出來。
鄭寅清把康德才的帳簿往地上壹扔，嘿嘿冷笑道：“妳們今天就自認倒黴吧，現在人證物證都在，妳們休想再狡辯，將他們拿下，打入大牢！”
“不行，本官是知府，妳不能就這樣定本官的罪，此事必須呈報上去，妳壹個欽差沒那權力！”
康德才瘋狂地嘶吼道，兩眼通紅，他實在不敢相信，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哼！”
楚非雲冷哼壹聲，突然拿過鄭寅清手中的尚方寶劍，在所有人驚異的眼神下，撕開布條，亮出尚方寶劍的真身，只聽“錚”壹聲，寶劍出鞘，劍身仿佛銀光閃耀壹般，直刺得人眼生疼。
整個公堂仿佛被壹股正氣所包圍，洗滌著人的靈魂，楚非雲遙指著康德才，冷聲道：“本官認為，妳應該還算有見識，該知道此劍！”
陳誌良嚇得跪倒在地，目瞪口呆道：“尚方寶劍！”
“康德才，楚大人手握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之權力，如果妳要反抗，那就別怪楚大人手中的尚方寶劍斬下妳的首級了！”
鄭寅清今天的心理戰術打得相當成功！
這下他們再也沒話可說，那些衙差看楚非雲的眼神都大不相同，現在充滿崇拜與尊敬，連外面的百姓亦是如此，同時也多了壹份感激，陳誌良定了定神，暗自慶幸自己以前意誌還算堅強，沒有參與，不然今天就得被打入大牢了。
先是皇極令，後是尚方寶劍，楚非雲四人配合得非常好，這次的公堂審案非常順利，楚非雲心中壹松，終於成功解決此案，在開封府有個完美的開頭，也算對得起包青天！
康德才壹幹人等被法辦，他們的家產自然會被充公，不過楚非雲是個現代人，壹向講究就事論事，壹人做事就該壹人當，所以並未牽扯到他們的家人，百姓對於楚非雲是更加尊敬了。
楚非雲不習慣做這些事，所以全讓鄭寅清去做，讓陳誌良在旁輔助，拿出被充公的財物中的壹部分來安排康德才他們的家屬，至少讓那些無辜的人能繼續過日子！
鄭寅清暗罵楚非雲就知道偷懶，他們在忙，楚非雲早就不見蹤影了。
可惜他們都不知道，楚非雲正在房頂上看星空，他仰躺在屋頂上，拿著壹壇酒，神態壹派悠閑，在他看來，生活就應該瀟灑點。
他剛喝了壹半，突然心中壹動，坐起上半身，把酒放在壹旁，輕笑道：“美女，既然來了，不如壹起喝壹杯吧？”
香風飄過，壹個婀娜的倩影踏著如水月色而來，壹身素白，宛若淩波仙子壹般，玉足輕輕點地，動作優雅，來人正是魔教聖女！
“楚公子，沒想到妳還挺有官威的！”
聖女隔著面紗，咯咯嬌笑道，花枝輕顫，姿態迷人。
“妳沒有離開？舍不得我？”
楚非雲突然曖昧地笑道。
聖女面色微紅，輕嗔薄怒道：“妳這人哩，老沒個正經，奴家不理妳了！”
楚非雲聳了聳肩，笑道：“別那麽緊張嘛，開玩笑而已，要不要壹起喝壹杯？”
“奴家可是酒不沾唇的！”
聖女那雙俏眸輕瞪了楚非雲壹眼，才嬌聲道。
“那就可惜了！”
楚非雲搖頭嘆道：“對了，妳來找我有什麽事嗎？不會真的是想和我壹起賞月吧？不過那很浪漫，我也不介意與美女壹起！”
“奴家只是來看看妳這個欽差大臣是怎麽做的，誰要和妳壹起賞月，自作多情！”
聖女嬌哼壹聲，譏諷道。
“對了，妳會不會把我做欽差的事，告訴別人？我不想讓自己的事被傳出去，因為我想打得那些貪官壹個措手不及，希望妳幫我暫時保密！”
楚非雲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
聖女的玉手輕輕理了理鬢發，鳳眸橫了楚非雲壹眼，道不盡的嫵媚風情，只聽她故作不屑地道：“奴家才沒有那閑工夫管妳的事，再者妳做的事，又不會與我們起沖突，我們才懶得管呢，那些當官也沒幾個好東西，殺了更好！”
楚非雲心叫，果然是魔女啊，殺人就像吃飯壹樣。楚非雲收回目光，望向無垠的星空，突然變得有些深沈起來，只聽他淡笑道：“其實我覺得，妳是個不錯的女孩子，真的！”
那聖女楞了壹下，顯然沒想到楚非雲會誇她，而且那語氣很誠懇，是發自內心，雖然她表面上沒有什麽反應，可芳心還是忍不住猛地壹跳，壹絲異樣的情愫慢慢產生，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楚非雲特別關註。
這對她而言，應該算是個危險信號。聖女淡淡地回了壹聲道：“奴家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楚非雲微楞了壹下，只見聖女此時已經玉足壹點，飄然起身，他連忙站起身，對著她離開的倩影追問道：“妳還沒告訴我妳的名字呢！”
“妳想知道？奴家就偏不告訴妳！”
聖女回眸輕笑道，那聲音有若銀鈴清響壹般，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是想捉弄壹下楚非雲。
“餵……”
楚非雲只來得及叫出壹個“餵”字，就見聖女已經沒入夜色之中。
沒辦法之下，楚非雲只好失望地躺在屋頂上，可惜他還未來得及繼續享受，鄭寅清的聲音傳來：“臭小子，妳竟然躲在上面偷懶！”
“糟糕！”
楚非雲嚇得瞬間起身，從房頂另壹邊跳落，慌忙離開，論輕功鄭寅清可追不上他，不過鄭寅清已經決定，第二天好好敲詐楚非雲壹頓！
鄭寅清把最後掃尾的工作結束了，楚非雲終究沒有逃過壹劫，不可避免地讓鄭寅清敲詐了壹頓，不過幸好楚非雲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錢這玩意兒。
楚非雲兩手負在身後，與鄭寅清走在縣衙內的院子裏，踏著石徑，漫步而行，楚非雲呼出壹口氣道：“終於解決了，這開局不錯，希望我們以後能夠壹直這麽順利！”
“憑我們的智慧再加上那兩大法寶，還不是手到擒來？”
鄭寅清兩手壹攤，頗為輕松地道。
“妳說的還真輕松，不過也差不多！管他是什麽人，法律面前就該人人平等！”
楚非雲打了個響指，嘿嘿笑道。
“對了，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裏？”
鄭寅清問道。
楚非雲皺了皺眉，微微沈吟道：“我想前往洛陽，畢竟那可是文化名城啊！”
“洛陽？那也不錯，其實我們出差還真不錯，至少能品嘗各地美食！”
鄭寅清道。
“那就決定去洛陽吧！”
楚非雲望了他壹眼道。
楚非雲又道：“對了，妳的九陽神功練得如何了？”
“還不錯，進境滿快，幸好有妳幫忙！”
鄭寅清頗有自信道。
“那就好，這九陽神功乃是至剛至陽，很適合妳練，有我在旁輔助妳，壹定能讓妳在短期內有所成，到時再加上妳的烈雷刀法，足可抗衡武林中的壹流高手！”
楚非雲想了壹想道。
“真的？那實在太爽了！”
鄭寅清摩拳擦掌起來，想來有些手癢，果然是個好戰的家夥。
楚非雲壹副被他打敗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就在這時，王君豪與古隨風雙雙而至，兩人見到楚非雲他們，立刻行禮道：“楚大人、鄭大人！”
“不必多禮，妳們有什麽事嗎？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開封，打算前往洛陽，不知道妳們有什麽打算？”
楚非雲微笑問道。
古隨風上前壹步，恭聲道：“楚大人，我二人正是為此事而來！”
“請說！”
楚非雲手壹擺，隨和地道。
“大人，我二人希望能跟隨在大人左右，以為黎民百姓討回公道，斬除貪官汙吏！”
古隨風與王君豪齊聲回道。
“啊？”
楚非雲明顯驚訝了壹下，與鄭寅清對視壹眼。
“妳們想好了？”
鄭寅清問道。
“請大人答應我二人！”
說著，王君豪與古隨風立時下跪。
楚非雲見狀，立刻用手隔空壹拂，壹股柔和卻不可抗拒的力道將二人給托了起來，兩人心中大驚，光是這壹手就足可證明楚非雲內力深厚，絕對是個武學高手，這讓二人更是佩服不已，下定決心要跟隨楚非雲。
那堅定的目光，楚非雲自然看得到，他看了看兩人，想了片刻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樣吧，我答應妳們！”
“多謝楚大人！”
兩人忙行禮道。
“不用多禮了，我這人不喜歡那些繁文縟節！”
楚非雲笑了笑，又道：“妳們二人為人正直，不然也不會冒險去偷取那帳簿，所以我覺得沒什麽好隱瞞妳們的，我就把我的身份告訴妳們！”
“啊？”
這回輪到王君豪與古隨風面面相覷起來。
“其實我是盜聖楚非雲，妳們明白了吧？”
楚非雲神秘壹笑道。
“盜聖？那大人妳怎麽會……”
王君豪有些激動地道。
“這件事嘛，也算是個巧合，反正我本來就希望能為百姓做點事！”
楚非雲望著他們二人，淡笑道。
古隨風此時恭敬地道：“我二人都聽過盜聖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事跡，所以我們對盜聖楚非雲非常佩服，沒想到大人就是楚非雲，不過不管身份怎麽變化，都只是為百姓做事而已！”
“謝謝妳們的理解！”
楚非雲真誠地笑道，同時兩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慶祝壹下？難得我們收了兩個手下，不如去酒樓好好吃壹頓吧，這次就我請客好了！”
鄭寅清忙提議道，見他滿面笑容，楚非雲壹眼就認定，那家夥饞嘴的毛病又犯了！
“聽憑大人吩咐！”
王君豪道。
楚非雲瞪了鄭寅清壹眼，對王、古二人道：“好了，別那麽多禮了！那我們等會就去吧，順便再叫幾壇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