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论

流苏

都市生活

阔别多年的初见
三月初,二叔伯过世了,凌思南帮忙收拾好后事之后,被安排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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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论 by 流苏

2025-3-5 20:51

  今天才想起来在本大家是不会关注到作者新文的,所以开一篇来作个小小的交代。
  《悖论》《听鲸》将会出版实体,由两个不同的出版社分别出版,简体版是魅丽,繁体版暂时保密。繁体悖论无删改,大概4册,每册新增一个实体番外,暂定要等明年下半年推出。简体版因为“你们懂的”的原因,从人物关系到剧情上都会大改,肯定没有肉,部分剧情也会重新梳理(大概会有新增),总之,当做一本新文吧,因为修改难度的原因,会在《听鲸》出版之后再定出版时间。
  台湾读者直接购买繁体没有压力,内地读者大概只能买到简体版,港澳可以通过顺丰购买繁体(出版社说如果港澳购买的需求多的话,不排除开代理)。
  《听鲸》因为风格原因目前没有繁体版,所以简体版和悖论一样需要做修改,同样由魅丽出版,预计是今年底明年初左右?
  开了新文,《白夜梦脑洞簿》,点我作者主页观看。
  原定是短篇集,但是现在第一篇都已经快写成长篇了……
  目前的第一个故事《错号》还是姐弟骨科,白富美姐姐 x 毒舌傲娇弟弟,大概努力在十万字左右完结(那……大概对我也是短篇吧),应该属于感情线全程无虐的一篇小甜文。虽然都是姐弟骨科,但是我笔下的每篇男女主应该都有很明显区别,希望你们能喜欢。
  其实我的老读者们应该能懂我的风格,我的骨科文男女主角本身都是坚定互爱的,我写骨科为的不是禁忌虐恋,是为了两个人的非你不可,和PO主流的骨科追求不同,不喜欢不用勉强,望周知。
  如果喜欢我,欢迎关注我的微博:流苏有点懒。
  没有微博可以加我新开的FACE BOOK:流苏(有点懒)——在新西兰(奥克兰)的那个就是我,主要发一些文相关的东西,同步一些微博信息和碎碎念,偶尔做粉丝福利。
  图片(《悖论》 凌思南 x 凌清远)来自读者 wb:十七禾叶 ∧Page 142
  意大利,威尼斯。
  落日的粉色余晖即将隐去,天的尽头依稀能见苍蓝云霞,一盏又一盏暖灯在夜色中次第生长,水面波光粼粼,倒影出那些扭动的,清臒的光影,仿若油画板上一笔笔涂抹出的缱绻长夜。
  正是晚间热闹的时候,凌思南趴在桥栏边,听着游船船桨划拨过水面的声音,河道两旁船坞之上,满是长街喧嚣人语,一片人间熙熙攘攘的烟火气。
  身后有人蒙上她的眼:“Indovina chi sono?”
  手心下,凌思南轻轻翘起唇角:“又现学现卖。”
  那双手放下来,自然地拢在她腰间,手的主人在她肩膀伏下脑袋,撇了撇唇说道:“不解风情的女人。”
  “说谁呢?”因为他靠过来,凌思南下意识地偏开脑袋,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脖颈。
  凌清远贴上去轻轻一吻,“嗯?反正不是你。”
  “啊,”凌思南想起什么,“你知道吗,我刚发现今天是七夕节。”
  “刚发现……”凌清远极其微妙复述她的话,随即配合她思考了一下:“是哦,七夕节。”
  凌思南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这个‘是哦’真的很敷衍!一点都不上心。”
  “那怎么办?”凌清远没有去顾及自己的发型,只是用鼻梁蹭了蹭她的耳垂,“都邀你来威尼斯了,要不再把心掏给你——不对,老早就掏给你了。”
  凌思南故意一脸嫌弃:“才不要你的心,是黑的。”
  他更是低低笑起来,把她扳过身,握着她的手大大咧咧按上自己胸口,一张清俊的脸上此刻满是轻佻:“要不然现在去酒店里剖开看看吧,我也很好奇是不是黑的。”
  “禽兽!流氓!不要脸!”凌思南羞赧地甩开他,大步朝拱桥另一头走去。
  “凌思南——”他在后头敛着眸笑。
  “不想理你!”
  “我是说,船在这一边,你越走越远了,笨蛋。”
  他着实笑得有些嚣张了,凌思南愤懑地转过头,他朝另一个方向偏了偏脑袋,示意她回来,彼时彼刻,他搭着石栏伫立在桥上,身后建筑的昏黄路灯似恒星落在他肩头,周遭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路人成了模糊的光圈背景,他逆着光,微微勾起嘴角,明明是一抹凉薄的笑意,却独独在她眼里与众不同——
  人潮如海,他只看着她。
  凌清远先跳上了船,朝她伸出手:“来,姐姐。”
  台阶有点高,不等凌思南迈出脚,他就一把把她抱了下来。
  凌思南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撞进他怀里。
  “你要吓死我了,摔下去怎么办?”
  “我不是接着你?”在一起四年,凌清远依然时不时使点小坏,享受姐姐投怀送抱的乐趣。
  待他扶着凌思南坐稳,立于船尾的船夫撑开长蒿,缓缓驶离了船坞。
  这是威尼斯特有的Gondola尖舟,船头船艄如月牙一般微微上翘,轻盈细窄,只在船中央留下座位,而清远租下的船是情侣小舟,暗红如血的皮质座椅精致复古,座椅两侧还有雕镂的扶手。这一刻,水波随着船行荡漾,桨架与船桨摩擦发出单调的吱呀声,一声连着一声,在这座古老的水上迷城回荡。
  “明年,你是不是就回来了?”凌思南望向远方水面摇曳的碎光,突然问道。
  尖舟驶过一座又一座建筑,威尼斯温柔的夜色与灯影,仿佛全都不偏不倚倾注到他身上,光线重重叠叠,时暗时明,从他的侧脸游弋而过,他低头一哂,满是无奈:“我尽量。”
  “你就不想回来,我们是不是以后也像牛郎织女一样,一年只能见一次?”
  “我想,”凌清远握住她的手,“我想,南南。”
  “想就回来啊,凌清远想做的事情,什么能阻止他。”想到几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十六岁少年,凌思南忍不住就感慨,“那时候你可是个疯子。”
  他现在也是疯子。
  凌清远这一刻如是想。
  但他不能走,他在等一个不能错过的机会,感觉冥冥中什么在指引,他有一个非常奇怪而虚妄的预感,他必须等,等一年后,会有一个秘密找上他,到那时候他才能回去,回到姐姐的身边,朝朝暮暮陪伴她。可是如果没有等到这个机会,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朝朝暮暮……为什么,他又会想起这个词。
  一丝雨滴溅在凌思南脸颊。
  “好像下雨了。”凌思南仰起脸,夏夜的微风送来沁凉的雨丝,她张开手感受风中细雨的流动,“好凉快。”
  “船头有伞。”凌清远淡淡道。
  “这么点雨,哪里需要伞。”夜色里看不太清,凌思南顺着他说的话往座位前头望去,果然那里撑开了一把黑色的大伞,她感到疑惑——谁会把伞打开支在船上,占了那么大片的位置,未免突兀。
  “去拿吧,我也不想淋雨,姐姐。”
  “娇气的小少爷。”凌思南弯身凑过去,拈着伞尖将它拿了起来。
  下一刻,一船繁花似锦映入眼帘。
  凌思南怔愣地看着眼前大半船的玫瑰花,失去了雨伞的框架,那些或红或蓝的花朵滚落到她脚边,像是为她匍匐跪地,献上最虔诚的爱意。
  “我……我不知道……”凌思南以为自己破坏了船夫要运带的货品,可等她撞上凌清远的目光,霎时她就明白了这是谁的杰作。
  他从来都不吝于制造这样的小惊喜。
  一朵玫瑰从船舷滚落,随着水流飘远。
  玫瑰花的中央,支着一架白色的小提琴,凌清远起身走上去,将提琴和琴弓从架子上拾了起来。
  他坐到她对面,微微侧过头,光洁的下巴搁在腮托上,反手按了按琴弦。
  那双手真漂亮——凌思南想起了几年前重逢的那一刻,她脑子里最先冒出的就是这个念头,当时怎么也没想过,那个投出三分球的少年,会是她的弟弟,她的男友,她的……
  凌思南低头看了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们已经结婚了。
  哪怕有它作为证明,这一切都像一场梦,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一场梦,因为他好得那么不真实。
  琴弓流畅滑过琴弦,音符在他指尖与弓弦之下翩然流转,入耳的乐曲似曾相识。
  《Colors of the wind》。
  无关爱情却足以打动人心的曲子,只是因为她曾经说过它好听,所以他学了。
  威尼斯的夜流淌着河道两岸的喁喁絮语,也包容着贡多拉之下的潺潺水流,那一刻的他微微垂着眼睫,面容清冷如月,又宛若沉默的森林之灵,无须言语,指尖是起舞跳动的音节,这世界的声音都在为他婉转呼应,这万象人间都因为他游刃有余。
  空灵的小提琴声浸透了夜色,悠扬的乐声像一把锁,紧紧扣住她悸动不已的心弦。
  这一生,她早就无处可逃了,不是么?
  因为那个人,是凌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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