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红杏必须肏死 by 书吧精品
2018-5-25 17:35
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
赤裸羔羊中文网@文行天下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
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
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
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
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肏屄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我哑笑。
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
中旬迪庆有个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鹃竞相怒放,千万花瓣飘落湖面,湖里成群结队的鱼就游过来吃,杜鹃花有神经毒素,鱼吃了就晕菜,轻飘飘浮上水面,肚皮朝上,醉态特憨,还挺娇媚,人称“杜鹃醉鱼”。
我觉得好美。杜鹃花瓣在掉,鱼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无数的大小鱼儿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尔还懒洋洋地摇头摆尾,很惬意的样子。到夜里,湖畔洒满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边捞鱼吃他就是有毒的杜鹃。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我抱住他,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为什么?”
他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
他心满意足地说:“啥为什么?没为什么!甭整知识分子内些弯弯绕!我只想给你快乐!”
我说:“你怎么会下去那么长时间?”
他说:“我乐意。”
我说:“知道么?我老公没叼过我下边,他嫌脏。”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喜欢被叼?”
我说:“别这么说他,啊~”
他说:“肏!丫真傻屄!”
我说:“别这么糙。”
他说:“我还就这么糙!丫就一呆屄!有这么好一媳妇丫不叼,媳妇出来让别人叼,叼到尿。”[尿:音sui1][他认为我刚才在高潮中情不自禁的female ejaculation属于小便失禁。失禁就失禁吧,管它是什么!~]他枕起双臂,不再抱我。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窝里湿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亲吻他胳肢窝里的汗水。
高潮之后,我做什么事儿都不觉得恶心。人可真是奇怪。
他点上一根儿香烟,心不在焉地吸着。
我说:“好了,咱说点儿别的。口渴么?我给你倒杯水?”
他吸口烟、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呛人的烟雾狠狠喷我脸上。
我没躲,也没责怪他。他给了我美妙的高潮感受,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事后想想:我竟能容忍这么侮辱性的行为,足见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仅剩三;高潮后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他好像要对我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来。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我问:“嗯……好吃么?”
他说:“哪儿?”
我说:“你讨厌~~”
他假装一脸无辜继续问:“哪儿好吃么?什么好吃?”
我说:“我下边儿。”
他说:“嘿哟!说起来我就替你难过!”
我问:“怎么了又?”
他说:“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啊你永远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体会。”
我说:“试着跟我描述两句。”
他说:“嗯,你下边儿那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肥美的鲍鱼,粉嫩、鲜亮、多汁儿,舔上去嘬起来软活儿活儿、潮乎乎、肥嫩嫩、滑溜儿溜儿。”
我说:“怎么听着跟焦溜肉片似的?”
他问:“还真差不多。你舔过哪个女人的屄么?”
我说:“没。”
他问:“你舔过你自己的屄么?”
我微笑说:“我够得着么我?!”
他说:“完啦,还是的。”
我说:“什么‘还是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说:“行了行了。让我来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过滤嘴,然后跟我接吻,四唇相触的时候,他把烟雾吐我嘴里,然后捏紧我的嘴唇,命令我:“咽下去!”
看不见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听话地吸下去、咽掉。辣辣的烟雾从我鼻孔呛出来,同时也呛出眼泪。
我隔着热泪望着眼前这恶魔。
高潮之后,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他对我做什么我都顺从。
他脸上肌肉松弛下来,说:“哎,说正经的。”
我说:“哟你还有正经话呢?”
他问:“那是。刚才舒服么?”
我点点头。
他说:“说话。”
我说:“嗯。”
他说:“表达。”
我说:“舒服。”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可真强。”
我听出来他在说反话。
我说:“真不知道怎么说。没归纳过。”
他说:“试着用点儿别的词儿,描述一下儿。”
我说:“嗯。我现在身体发飘。好热。”
他说:“哪儿热?”
我说:“脸热。心跳的好历害。”
他说:“没跟你老公聊过感受?”
我说:“没。他从来不问我。”
他说:“啧啧,赖汉娶花枝,在论的。这么好一大朵鲜花儿,噗叽!就插一大泡热粪里了。”
我微笑:“讨厌,说那么恶心。”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真为自己鸣不平。
我长得不算差,身材保养得也不错,干嘛这辈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他问:“以前被人吃过牡蛎么?”
我说:“没,从来没有过。跟你说了,我们家内位嫌脏。我也没找过别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
他接下茬儿:“……背叛?”
我点点头,同时被这个硬硬的词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经背叛了神圣的婚姻。
我在跟另一个男人谈论我老公。我一丝不挂跟情人谈论性爱感受。
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他安慰我说:“现如今,没参过军的男的已经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