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破金

都市生活

不要去緬北!!
在講述這個故事之前,我要非常慎重的勸告看到這本書的每壹位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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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壹章 妳不是舍不得麽

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by 破金

2024-9-26 21:18

  我喝多了。
  多到什麽程度已經忘了,就記著昨天晚上老鷂鷹好像是拿他那張嘴當成了無底洞,舉杯就往裏倒。
  更牛逼的是,他摟著壹個女的去了廁所,壹進去就他媽是整整四十分鐘。
  說實話,那壹刻我是羨慕的。
  等那女的出來,老鷂鷹又開始奔另外壹個女的使勁兒時,我沖旁邊的女孩問了壹句:“真那麽猛麽?”
  事先聲明,我這是純好奇,嗯,肯定是。
  那女的看老鷂鷹走了進去,問話的又是我,搖了搖頭,伸出壹根食指,原本這根食指是直的,隨後彎曲了下去:“爺,明白沒?”
  我看著廁所燈光下,磨砂玻璃處的人影,突然扭回頭問道:“那這是……”
  “姊妹們掙倆錢,陪著演場戲,這活又輕松又不用遭罪,哪不好?”說完還補充道:“爺,您可不能給我們說出去啊?”
  我明白了。
  壹切都是老鷂鷹自己想的!
  他覺著自己挺行,拉著個姑娘就去了廁所,然後在近乎幻想中不停忙活著。
  我這才明白過來,這人啊,最狠的活法就是連自己都騙!
  哐。
  老鷂鷹摟著那個姑娘推開門打廁所裏出來了,人家姑娘衣服都不帶亂了,老鷂鷹壹手摟著姑娘,壹手搶過了話筒:“今兒晚上上座的,壹人壹萬!”
  “額外小費!”
  我笑出聲了。
  人狠起來不光能騙自己,而且還能騙高興了。
  老鷂鷹的褲腰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腰上都沒系,摟著姑娘回到了沙發上沖我說道:“爺,怎!麽!樣!”
  “咱這老腰,魚頭那身板子都得羨慕!”
  我舉起了大拇哥:“那是。”
  心裏話道:“妳他媽幹噶悠不出工,那誰能整過妳啊?妳晃悠壹個點兒也能晃悠。”
  “哎,要不然妳能當爺呢?”
  “我們幾個壹喝酒,那幫小子都不服,真事。”
  “妳就看著他們不服?”
  “那我能讓麽?”
  老鷂鷹松開了摟著姑娘的手:“那我給他們壹宿壹宿摁沙發上講道理,啥時候服了,啥時候拉倒。”
  轟!
  屋裏的所有姑娘全樂開花了,很顯然,他們太知道老鷂鷹什麽樣了。
  至於我,只是笑著,端起了路易,又幹了壹杯。
  我不太明白的是,這有錢人怎麽就那麽愛喝洋酒呢?
  洋酒進橡木桶都是哪輩子的事了,比咱們的發酵差著壹大截,而且這酒不說別的,進了嘴就有壹股鬧不登的味,雖說咽下去的時候滑順,但我還是覺著不如茅臺的留香綿長。
  嗨。
  我怎麽還比上了,這不就是小年輕為了追時髦,追起來的麽。
  “幹啥,想喝?”
  我瞧著身邊的小姑娘瞅我手裏的路易,那叫壹個沒起子,眼珠子都快紮進去了,就又拿了個杯,給她倒了壹杯。
  那姑娘端起杯來壹飲而盡,喝完還咂吧咂吧嘴唇,隨即撅起了嘴:“也就那樣。”
  “不然呢?”我反問著。
  然後舒服的將自己窩在了沙發裏,她就像是只貓,鉆進了我的懷中:“我覺著這麽貴的酒,怎麽還不得有點不壹樣的地方。”
  我沒回答,把手順著領口掏了進去,喝多了的時候,就喜歡握點軟乎的。
  關於好和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在最底層的位置,大家看法壹致,那就是壞的東西和好的就是比不了,而到了中層,好的為什麽好,就各說紛紜了。
  就如同天青色和湛藍都好看,這個世界上有喜歡天青的,就得有喜歡湛藍的,本沒有道理可講。
  可兩種顏色的粉絲怎麽能擡高自己喜歡的顏色呢?
  既然在理論上不行,那就幹脆把對方踩下去好了。
  於是,粉絲幹起來了。
  我家哥哥……不是,是我家天青色的美,是妳們無法理解的;另壹方的回答是,我家湛藍也很努力啊!
  緊接著,兩家都起來了。
  為啥?
  老百姓愛看熱鬧啊。
  看妳們打嘴仗,總比看音樂世界裏的半邊天又開演唱會了強吧?他跟天氣預報似的,壹開演唱會就出事壹開演唱會就出事……
  那誰受得了?
  喝完了酒以後,我是讓懷裏那個女孩給扶出來的。
  她挺自覺,給我扶上了車,邁步就要往車裏鉆。
  結果,讓壹個佤族士兵打後邊拽著頭發給拉走了,扔到了地上還罵壹句:“妳他媽上什麽車?”
  車都開走了,我才從倒後鏡裏看見那個女孩站起來,用力的使高跟鞋跺了壹下地面,好像有人破壞了她壹步登天的計劃。
  我卻在車裏依然笑著。
  原來現在的我已經不止是能改變別人的命運了,甚至還有了壹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本事。
  實話實說,我沒想過會有這麽壹天。
  就像是天青出現以後,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備受期待。
  也像是我們在學會了審美之前,從來說不出壹個東西為什麽漂亮,怎麽那麽吸引人。
  嘀、嘀、嘀。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醉眼惺忪的拿出手機看了壹眼,當看到了‘西亞人’的備註,隨手接通問了壹嘴:“餵?”
  “許先生,聽說了麽,東撣邦和邦康,停戰了。”
  唰!
  在那壹瞬間,我立即瞪起了眼睛。
  什麽叫停戰了?
  我要是東撣邦的阿德,在占了那麽大便宜的情況下,哪怕讓人把槍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停戰!
  嘴上說的卻是:“我早知道了。”可面容卻在倒後鏡裏徹底出賣了我。
  “也對,妳們離的那麽近,沒理由消息還不如我靈通。”
  “許先生,那妳是怎麽打算的?”
  我撇了撇嘴:“我能有什麽打算?”
  “劫貧濟富等詔安唄。”
  西亞人笑了,笑得特別開心:“許先生,妳想說劫富濟貧吧?”
  “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壹字不改。”
  對面壹下就陷入了沈默,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妳還惦記著邦康呢?”
  “我倒是想惦記著讓妳賣我坦克,妳也不搭理我。”
  “這不麽,前幾天緬政府給我下文了,讓我將軍備數據交上去,我壹琢磨,去個屁的,已經打算交了。”
  “啊!!!”
  驚呼聲從電話裏傳出,我這才緩解了臉上的僵硬,慢慢融化出笑意來:“也不能怨我,南北撣邦按兵不動,果敢隔岸觀火,東撣邦來勢洶洶,邦康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
  “我不得安(nan)啊。”
  “我想自保,沖妳買點坦克,妳這又是仁義道德又是地位不夠,張嘴閉嘴把我往外推,那我就去外邊吧,我總不能舔著臉跟妳叫‘義父’吧?”
  “我都給丁原捅了,妳也舍不得赤兔馬不是嘛。”
  真喝多了,我自己都開始覺著絮叨了。
  “妳等我電話。”
  啪。
  電話掛了!
  我在車裏握緊了電話用力揮了揮拳,倒後鏡裏全是我憋著往外使的表情!
  “小樣!”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
  “現在的我,喝多了照樣跟妳們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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