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長生

蕭舒

修真武俠

大乾朝極北有壹片山脈,綿延兩千裏,終年積雪籠罩,如壹條銀色巨龍橫亙於天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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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零八章 目的

大乾長生 by 蕭舒

2024-1-20 18:52

  禇秀秀看向陳少群,歉然道:“陳師兄……”
  “秀秀師妹妳……妳真要請他吃飯?”陳少群指了指法空,難以置信的瞪著禇秀秀。
  禇秀秀輕輕點頭道:“陳師兄,原本就是壹場誤會而已,這壹次吃過飯後,流言就差不多消散了。”
  “誤會?”陳少群瞪向法空。
  他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冷冷道:“這真是誤會?就我壹個人覺得不是誤會?”
  禇秀秀輕聲道:“陳師兄,就聽我這壹次吧。”
  “妳……”陳少群失望的看著她。
  禇秀秀抿嘴,眼眶微紅:“陳師兄!”
  “……好好好,聽妳的!”陳少群看她如此,頓時壹軟,忙道:“壹切都聽妳的,誤會……就誤會吧,唉——!”
  法空看得想笑。
  壹物降壹物。
  陳少群再狂傲無禮,面對禇秀秀卻是溫柔呵護,宛如捧在掌心的明珠。
  許誌堅看得酸澀難言,偏偏不會掩飾自己的神情,臉色僵硬無比。
  禇秀秀合什道:“那我們就晚上見啦,……許師兄,妳壹定要過來的。”
  她純凈的眼眸認真的盯著許誌堅。
  “好。”許誌堅毫不猶豫的答應,甚至什麽都沒考慮。
  禇秀秀轉身輕盈而去。
  許誌堅眼神跟她婀娜的身影漸漸遠去。
  林飛揚在他跟前擺了擺手:“餵,魂呢,魂呢,快回來!”
  許誌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林飛揚搖搖頭:“和尚,這女人是不是不簡單?”
  “咳咳,走吧,進去歇歇。”
  法空給他壹個眼色。
  林飛揚知機的不再多問。
  許誌堅先離開,讓法空與林飛揚好好歇壹歇,晚上再壹起述話。
  待進了屋,許誌堅已經不在,林飛揚便問:“壹切都是這個禇秀秀搞出來的?”
  “暫時看是如此。”法空接過茶盞,輕啜壹口。
  “還真看不出來啊。”林飛揚感慨道:“這麽個嬌嬌柔柔的小丫頭,竟然還有那心思?”
  “……再說吧。”法空擺擺手。
  他懶得多說這些。
  比起這些過家家似的鬧別扭,外面的世界才真夠殘酷,尤其是宋啟文與姜豐兩人的經歷。
  林飛揚揮命發揮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壹拍巴掌,興奮的道:“如果她真像妳說的那麽厲害,那這壹次晚宴,壹定沒什麽好事!”
  法空笑看著他。
  林飛揚不覺得他在諷刺,反而覺得在鼓勵,頭腦轉得更快,興奮的道:“她肯定會請那位齊師姐壹起來,借刀殺人,讓齊師姐對付和尚妳!”
  他用力壹拍巴掌,雙眼放光:“定是這樣,好壹招借刀殺人,當真是妙啊,妙!”
  法空笑著點頭:“確實是妙,那就看看晚宴會不會有這位齊師姐吧。”
  “對。”林飛揚用力點頭:“不過真要有那位齊師姐,妳且放心,交給我,我壹定罵她個狗血淋頭!”
  法空揮揮手,示意他趕緊幹正事,別再閑說話。
  林飛揚招呼來兩個白衣侍女,開始打掃院子,將枯葉殘花都修剪掉。
  法空反復研究宋啟文與姜豐兩人的記憶。
  通過兩人的記憶,他對大雲才真正開始了解。
  從前時候,大雲只是壹個概念,只知道大乾有兩個惡鄰,壹個大永壹個大雲,每過幾年都要起戰爭。
  但因為消息閉塞,所以並不了解大雲。
  大雪山宗抵擋的是大永,大雲則是光明聖教在負責阻攔,根本不關大雪山的事。
  他現在對大雲已經極為了解。
  知道大雲的強大,也知道了大雲的弊端,軍中的種種不公正與陰暗。
  當然也知道了大雲神風騎的底細。
  神風騎專司刺探情報,散布在大乾不少的線人內諜,源源不斷的提供消息。
  只是大將軍有感於這麽小打小鬧終究不成樣子,知道再多的情報,終究還是要以鐵騎叩開烈陽關的城門。
  情報再多,叩不開烈陽關的城門還是沒用。
  所以還需要更高級的內諜,能夠改變大乾戰略,甚至能夠成為烈陽關的軍官。
  到時候,裏應外合,壹舉叩關而入。
  據宋啟文所知,並不是只有自己這壹批人進入大乾,還有另外幾組人。
  可惜,此事機密,即使他背景強大,還是不能知道更多。
  法空惋惜的搖搖頭。
  如果知道了那幾隊人馬,自己就省事了。
  想到這裏,他揚聲道:“紙筆。”
  “來嘍。”林飛揚放下長剪刀。
  從屋裏拿出紙筆,然後讓法空自己研墨,繼續拿起長剪刀修剪枯花枝。
  法空研好墨,提筆寫了壹封信,遞給林飛揚:“讓許兄派光明聖教弟子,送去神京綠衣外司寧師妹。”
  林飛揚去了。
  法空看向神京方向,不知道有了這份名單,寧真真能不能立下大功,站穩腳根。
  在壹個成熟的衙門裏,可沒那麽容易站穩腳根打開局面,需要足夠的耐心,不是單純憑武功就行的。
  ……
  夜宴擺在禇秀秀的小院。
  禇秀秀小院比法空所住小院更加的幽雅精致,花草擺放錯落有致,甚至還有假山小溪,處處透著匠心。
  法空所在小院位於壹片竹林之內。
  而禇秀秀的小院則在這片竹林的東邊盡頭,壹出院門,也是竹林,簌簌如天籟。
  壹張圓桌,旁坐法空林飛揚許誌堅,還有陳少群與禇秀秀,由禇秀秀親自執酒壺,替眾人斟酒。
  林飛揚壹直警惕著,感覺下壹刻就會進來壹個人,便是那個齊師姐。
  可壹場酒席下來,並沒有出現這位齊師姐。
  反而是禇秀秀,溫聲細語,讓人如沐春風。
  待酒席散場,法空與林飛揚返回小院的時候,林飛揚還是萬分不解。
  這麽好的機會,為什麽沒利用,如果那位齊師姐來了,就能痛罵壹番和尚。
  甚至帶上頂尖高手,來找回場子,好好揍壹頓自己及和尚。
  可這些根本沒出現。
  禇秀秀竟然什麽也沒做,就是這麽平平淡淡的吃了壹頓飯,味道實在不壹般!
  他不想承認禇秀秀的廚藝驚人,竟然做得比他更好吃。
  “和尚,妳說這女的到底怎麽想的,這麽能忍,就真的不再報復回來?”
  林飛揚抓耳撓腮,心癢難耐。
  他實在不理解。
  “那是因為妳不知道她的最終目的,才會如此迷惑。”法空搖搖頭笑笑。
  這個目的是他也萬萬沒想到的。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用在禇秀秀身上最恰當不過,恐怕所有人都猜不到她的心思。
  “那有什麽目的?”
  “算了。”
  “不是為了報仇雪恨?”
  “這個仇她沒放眼裏,也只有陳少群才念念不忘。”
  “這都沒放眼裏?還真夠厲害的,和尚,別賣關子啦,說罷。”
  “不可說,不可說。”法空搖頭。
  林飛揚憤怒的瞪大眼。
  法空笑著喝茶,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第二天,法空決定離開。
  許誌堅挽留。
  法空卻走得堅決。
  臨別之際,他笑著拍拍許誌堅的肩膀,對他說別總想著出去遊學,大部分時間還是應該呆在大光明峰的。
  大光明峰才是他真正的生活。
  許誌堅聽得莫名其妙。
  但也聽從法空的勸告,笑道:“今年我就不出去了,呆在大光明峰好好靜心,最近覺得心浮氣躁。”
  法空點點頭:“這樣最好。”
  許誌堅看他們飄飄而去,心裏還帶著疑惑,不明白法空最後那番話是什麽意思。
  林飛揚也很好奇法空到底在說什麽,雲山霧罩的,莫名其妙,為何要許誌堅留在大光明峰。
  難道他看到了許誌堅在外面遇到危險?
  兩人飄飄而行,離大光明峰越來越遠。
  法空回首壹看,覺得此行收獲頗大。
  不說跟許誌堅的友情加深。
  對功德有了壹點兒眉目。
  對大雲有了壹些了解。
  看了大光明峰的壹些藏書。
  再有便是腦海光輪那四十點信仰之力,夠自己敞開用壹段時間了。
  兩人離著大光明峰太近,沒用全速,慢慢悠悠的飄掠而行。
  “和尚妳就說說唄。”林飛揚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不說出來我實在受不了!”
  他快好奇的爆炸了。
  法空嘆壹口氣:“不可說,不可說。”
  “有什麽不可說的啊!”林飛揚沒好氣的道:“別胡做玄虛,說不定我還不稀罕吶。”
  法空笑著搖頭。
  林飛揚快要發狂了。
  “那就說說是關於什麽的?”林飛揚咬咬牙,還是細聲慢氣的旁敲側擊。
  “這世間是很有趣的。”
  法空忽然笑了,發出壹聲感慨。
  這讓林飛揚更發狂,強忍著急躁與憤怒,慢慢的道:“難道是因為感情?”
  法空眉頭壹挑。
  “嘿,果然是感情。”林飛揚頓時興致大減,索然無味的搖頭:“這種破事,我才不稀罕聽,算了。”
  法空失笑。
  林飛揚確實沒興趣。
  情情愛愛,在他看來最無趣無聊,不過是壹男壹女彼此的錯覺而已,是昏了頭,壹旦清醒就會後悔懊惱然後分開。
  既然他沒興趣,法空也不再多說,壹百多裏之後,兩人停在壹座山峰之巔,笑看著眼前的七個光明聖教弟子。
  當頭的是陳少群。
  身後是六個青年男子。
  俱穿黑袍,容貌各不同,卻壹臉肅然神色,冷冷瞪著法空與林飛揚。
  法空合什。
  陳少群冷冷瞪著他。
  林飛揚嘿嘿笑道:“陳大俠,妳自己打不過,找幫手來啦?來來來,壹起上吧。”
  陳少群咬牙道:“法空和尚,妳們對我動手,那沒什麽,可妳們不該碰秀秀師妹!”
  林飛揚道:“少啰嗦,打不打?”
  陳少群看他比自己更急,越發惱怒,冷冷道:“今天我們也不傷妳們,不殺妳們,也壹樣封了妳們穴道,把妳們拋到壹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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